徐果嘆氣,便將團著自己的被褥甩了開去,兩團被褥便圍在了兩人身邊,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蹲著,一個兩隻手無奈的耷拉在身邊,另一個,兩隻手,狠狠的抓著那兩團。呂野的臉便在此時,紅透了,但她向來傲氣,竟硬生生的止住了本想逃離的手,只是那勁稍小了些,嘴上倒還是有些氣勢:「本宮不能摸?昨日本宮便說了,收了你!」
「殿下……」徐果討饒,「疼……」她往常作為男子身份,聲線會不知不覺的發出粗狂一些的聲音,如今這聲音,倒像是比尋常女子還嬌弱一些,許是特意發出的,徐果的臉在聽到自己的聲音後,也不禁紅了一些。
呂野聽得莫名,終是鬆了手,「你這調調,與何人學的?這府上也不會有這般嬌羞的人,你是做男子做出了癮頭,去了那銷金窩,學了那迷男人的本事?」
「殿下英明,臣有些忤逆話要說,可否不責罰?」
「嗯?說說看。」
「殿下這手法,便是那銷金窩的女子,也經不住,何況我這,小小書生,沒見過大世面。」
「你!反了你!」
「殿下英明,如今這便宜都是您占的,您就放過臣吧。」
「哼,你就是仗著本宮寵著你,什麼話都敢說。」
「臣知罪。」
呂野氣得起身,再不理地上那人, 回到床邊坐下,只是那少了被褥的床冷冰冰的,她有些氣急,「把被褥給我拿過來!」
「喏。」徐果只得起身,將呂野的被褥抱起,蹭蹭蹭的跑到那床邊上,將被褥鋪上,回頭問呂野,「殿下要不要再睡會兒?」
「都幾時了!還睡!」呂野氣得直接揪住了徐果的耳朵,那耳廓一圈透出生生的疼意,痛得徐果不得不跟著呂野的手,往這邊,往那邊,待呂野出了氣,那耳朵已經紅出血印子來,徐果也不敢吱聲,她知呂野可以繞過她一次,兩次,但定不能毫無節制的去挑戰對方的權威,呂野是君,而她自己,最終,也只是個低下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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