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這邊問過,衛侍郎和徐編修是最後來這裡吃飯的,而後這包廂便是一直空著。」
呂野皺眉,「會不會是比他們早的?」
陳大人走到桌案旁,蹲下身,看有什麼隱蔽的位置,「殿下的意思,起先邊有人躲在這邊?」
呂野點頭:「酒樓本就魚龍混雜,便是進來幾人,出去幾人,也不定每個人都會察覺。」
「但若是這般,為何不在包廂里便殺人?」
「包廂里擺設眾多,若是血跡四濺,便是很難收拾妥當。」
「為何要收拾妥當?」
呂野沒法解釋,她站在那裡,冷靜自持的模樣,其實心焦無比,「是啊,為何要收拾妥當,便是血跡四濺,徐果又走了,也能冤枉於她。」
忽然,呂野想到一些,「若是衛侍郎與徐編修同進同出,而那屋內一個人,不敢肯定一次性能解決兩個呢?」呂野指了指唯一的隱蔽處,那桌案下方,一眼便看出只能藏一人。
陳大人喊道:「少卿,去大理寺查下徐編修的口供,衛侍郎與徐編修是否是同進同出。」
「喏。」大理寺卿忙作揖後帶著幾人離開。
「大人,已查了口供,徐編修與衛侍郎是一同出的包廂,但是衛侍郎後來說需要小解,所以才去了那深巷……」
「大人,比衛侍郎徐編修早的那幾人,是新來京城的,這裡問了好一些人,他們從未見過,」另一波去酒樓查口供的人也趕回來。
「新面孔?那便去查查那些守門侍衛。」
「陳大人。」呂野叫住他,「這事可否暗中安排?」
「為何?」
「若是關乎守門侍衛,便是與京城暗衛戚戚相關,我怕,到時候步軍統領那若是得了風聲,對查案不力。」
「大公主的意思是?」
呂野笑,「本宮只是防範於未然。」
陳大人作揖,「聽大公主的,下官這便安排。」
於是所有守門侍衛也被一個個暗中帶去大理寺問話,整整花了大半個月,才有嘴不夠緊的侍衛透了底,原是劉銘這幾日便偷偷回了京城,帶了幾個弟兄,只說是回京探親,讓自己的姑母幫忙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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