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有點惱於自己被戳破,否認道:「我沒有。」
「那為什麼要吹風?」傅律師用另一隻手捏了捏許應左側的耳垂,低聲說:「不要因為臉紅就覺得不好意思要躲人,一起去吃飯好不好?等下菜要涼了。」
說話間,傅朝年的視線不自覺地聚焦在許應小巧的耳垂上,舌尖勾了下牙齒。
要面子的許老師頂著臉頰上的紅暈,淡定解釋:「我沒有躲、嗯……」
他話說一半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尾音打著顫似的發出奇怪的哼聲。
許應撐著窗沿轉身,指尖顫巍巍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傅朝年,「你、」
「嗯?」
傅朝年雙眸含笑地後退一步。
「你咬我耳朵。」許應微紅的眼睛裡蒙上一層霧氣,臉和脖子上剛褪下去一點的紅色又重新漫開,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
準確來說,傅律師不是咬他耳朵,而是用嘴唇含住了他的耳垂,牙齒尖端碰到軟肉,還、還用舌頭舔了他一下。
許應能明顯的感覺到那一下的柔軟與溫熱,刺激得他身體過電似的發麻發軟。
「是。」傅朝年的認錯態度很積極,「抱歉許老師,我沒忍住。」
傅律師這樣低眉順眼,許應根本就氣不起來,更別說繼續算帳了,他做了個深呼吸,「你為什麼……」
「因為喜歡看許老師臉紅。」
許應:「……」
某人誠實的過分,也似乎壞透到了骨子裡。
許應從前哪裡經歷過這些?
他根本招架不住傅律師這樣的,瞪他一眼,破罐子破摔一般地放下手,轉身快速下了樓梯。
傅朝年看向許應惱羞成怒的背影,目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
咬耳朵是他一時沒控制住欲.念,但傅朝年也沒料到他家許老師會這麼敏感。
……
許應在吃過傅律師做的晚餐之後才勉強平靜下來。
當然這期間傅律師也對他說了不少好話哄他。
其實許應本來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很突然,這種猝不及防堪稱偷襲一樣的親密舉動讓許應驚訝、害臊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點刺激。
在傅律師這樣做之前,許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居然是一處刺激點。
想到這裡,他被咬過的耳朵又開始燙了起來,許應抬手捏了捏,抬眼看向在廚房忙碌的傅律師。
一般情況下如果傅律師做了飯,他應該主動承擔洗碗的義務。但許應沒動,他就看,心說果然身材好又長的好看的人連洗碗都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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