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一個。
「嗯。」傅朝年手臂收攏,將他抱得更緊了些,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失落和低沉:「所以許老師後悔了嗎?」
許應頓了下,環住他的腰問:「後悔什麼?」
「如果許老師發現我的真面目,會不會後悔答應跟我結婚?」傅朝年聲音很輕。
許應詫異:「這還不是你的真面目?」
傅朝年默然兩秒,「不完全是。」
許應抬起頭,在一片黑暗中勉強找到傅朝年的臉,乾巴巴地問:「那、還有什麼?」
「可能以後會比今天還要過分一些。」傅朝年低聲說。
許應沉默了下,有點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他抿唇:「除了…那什麼,平常也是嗎?」
「不是。」傅朝年灼熱的氣息落在許應的眉眼,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釋:「平常就是平常,許老師,我沒有那種性.癮。」
性.癮是病。
而他的行為由愛驅使,不是由性。
傅朝年是完全可控的,否則就和原始的野獸沒有區別。
「我還不至於淪落到變態那步。」
聽傅律師這樣說,許應就放心了,手掌拍拍他的後背,「睡覺。」
傅朝年:「許老師還沒回答我。」
許應:「你會強迫我嗎?」
「不會。怎麼可能。」傅朝年皺眉。
「那我後悔什麼。」
許應閉上眼,腦袋靠在他懷裡,聲音很小地承認道:「我好像能接受,也喜歡。」
傅朝年心滿意足地笑起來,「那今晚?」
「很爽,行了嗎?」
許應到底還是給了這狐狸精一個滿意的反饋。
這回傅狐狸精爽了,他笑了聲,用力地親了許應的臉頰一口,「晚安。」
許應:「晚安。」
-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臨安國際機場。
徐寧和許應他們買了同一班飛機去漫展,座位還是一前一後的,他們約好了差不多的時間到機場碰面。
許應和傅朝年兩人只拿了一個行李,徐寧一個人拿了倆,看到他們驚訝極了,「你們兩個人就這點東西?」
許應「嗯」了聲,他也疑惑:「兩天一夜,就在上江住一晚,你拿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徐寧說他什麼都不懂,說去漫展肯定要多換幾套不同的衣服啊,而且上江的天氣和臨川不一樣,備用的也得帶上……他反過來指責許應和傅朝年不夠細心,格外指責傅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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