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別緊張。」傅朝年用手指挑開他脖頸上的白色綢緞,溫熱的呼吸落下,「我只是覺得難得許老師這麼主動,你咬完了我,自己身上不留個印記就想走嗎?」
他說話什麼意思顯而易見。
許應感覺自己真是應了那四個字:自討苦吃。
他閉眼不說話, 腦袋往旁邊一撇露出脖子,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緊接著許應就感覺到頸側落下一吻,嘴唇的觸感柔軟溫熱,他身體抖了下, 傅朝年親完之後又嘬他頸側的皮膚,這個過程持續了好幾秒,許應感覺到有一點疼, 動了動肩膀讓他快點。
「可以了。」傅朝年從他頸窩抬頭,看了眼自己種下的草莓印記, 鼻尖蹭了他一下,嗓音愉悅道:「打好標記,許老師是屬於我的。」
許應摸了下脖子沒說話,再一次隱約窺見了傅律師的占有欲。
幸運的是脖子上的絲綢可以再多繞一圈,足以遮掩痕跡,否則許應絕對不會讓傅律師在外面這樣做。
離開餐廳後,傅朝年問許應要不要回酒店睡覺。
許應的確有點困,但他看傅律師這會兒的眼神,又想起剛才在包間的情況,以及傅律師手裡的那些漫畫……許應總感覺回去了也不能順利睡覺。
可是昨晚他被弄了兩次,腿都還沒好。許應搖搖頭:「先不回。」
「那許老師想去哪裡,我們再回漫展逛逛?」傅朝年似乎並不意外,也不心急,很有耐心地問。
許應說:「漫展也不去。」
他今天哪裡還有臉面去漫展,明天倒是可以考慮。
「遊樂場?」
許應:「太熱。」
「那去看個電影?」傅朝年提議。
這個可以,許應點頭說好。
他和傅律師平時工作都很忙,但凡有點時間幾本都在家膩歪了,還真沒正兒八經地去電影看過一場電影。
話劇倒是看過,傅律師跟他表白那天,再之後他們好像就沒怎么正經約會過。除了工作,淨幹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許應拿出手機問他想看什麼。
傅朝年:「我都可以。」
趕上最近暑假檔剛好有一部喜劇上映,許應指著圖片問他要不要看,傅朝年沒有意見。
他們從餐廳直奔電影院,又在按摩椅上坐著等了十來分鐘,檢票進場了,人還挺多。
傅律師買了一桶爆米花和兩杯可樂,插好吸管遞給許應一杯。
「剛吃完飯,你買爆米花幹什麼。」許應咬著吸管喝了口。
「人家情侶看電影都要吃。」傅朝年在身後輕輕推了下他肩膀,提醒道:「男朋友,注意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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