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葷的男人全然不克制。
許應身上的乾淨衣服才穿了沒多久,也就披著夜色走了一路而已,結果剛到屋裡兩分鐘,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傅朝年說許老師還很敏感,現在該趁熱打鐵。
「等下,等下。」許應推著覆身而上的傅律師,抿唇提醒道:「你別太瘋。」
傅朝年挑了下眉問:「我上次很瘋嗎?」
「你覺得呢?」許應冷笑一聲。
傅朝年要是不瘋,他第二天中午還需要塗藥嗎?
「那沒讓許老師爽到嗎?」傅朝年又問。
這下給許應問住了,他沉默了兩秒,才找了個理由說:「姜姜在隔壁住。」
「沒事,房間隔音。」
那晚剩下的潤/滑/液,傅朝年也一起帶了過來,這下另外半瓶也直接沒了。
許應被涼的「嘶」了聲,嗓音有點不穩:「你怎麼知道,萬一不隔、」
「噓。」傅朝年沒說萬一怎麼辦,直接用乾淨的那隻手捂住了許應的嘴,在他耳邊啞聲道:「這樣就可以了。」
這下,許應確實發不出很大的聲音了。
他覺得傅律師在欺負人。
特別、特別、欺負人。
不過傅朝年很會安撫許老師,他俯下身不停地親吻許應,與他唇齒糾纏,吞咽聲異常清晰地響在耳畔。
許應逐漸沉浸在和傅律師纏綿親吻的幸福當中,無瑕顧及其他。傅朝年隱約察覺到了許老師無聲的放縱,輕笑了聲,一點點放肆起來。
秋天確實是要到了,聽著窗外的聲音,外面似乎起了夜風,剛剛回來的路上許應就感覺到了有一點涼。
但是現在不涼了,現在很熱。
仿佛置身於火山爆發的正中心,足以熱到失去一切感知。
許應幾次偏頭看向窗外,感覺窗戶上好像起了一層薄薄的霧,但用力眨了幾下眼睛後,又發現原來自己看錯了。
其實是他眼裡的霧。
明明兩個人也不是頭一回,但感覺還是十分新鮮,整個過程如果用跌宕起伏來形容也並不準確,因為到最後還是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了,甚至有幾個瞬間,許應一度以為自己要被貫穿。
但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許應沒敢亂動,他讓傅朝年收斂一點,可對方卻好像壓根聽不見他斷斷續續的話音,依舊我行我素。
許應只好用力抱著傅朝年的脖子,跟他更深地相擁與接吻。
直到,他們都失去最後一絲理智。
許應恍惚失神,手搭在傅朝年的後頸,指尖虛虛地抓了兩下。
頭皮發麻的感覺還沒完全過去,好一會兒許應才緩過一點勁兒來,他推了下傅朝年的肩膀,嗓音柔軟而沙啞,「你好重,從我身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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