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鳶這託孤的語氣就很讓人焦慮。
「娘,我和阿鴻都只認您為娘,其餘的都無所謂。」我說的很認真。
畢竟我還記得把我和流鴻放進水流中的覆面家僕。
以及……覆面的布上的金色家紋。
我不知道我和流鴻的身世,只是因為我不想知道罷了。
因為對我來說那不重要。
哪個主角沒有一個悲慘的身世啊?!
玩爛了好嗎?!
反正,等我們修煉到一定程度,那個家族就會出現了好吧……這都是通用套路了。
「如此便好,好了,要不帶我去參觀一下崇光宗?我上一次去還是小時候呢……」她撐著下巴說,
親娘,你現在真的很像是什麼參觀學校的家長,而且您小時候的崇光宗,那得是多少年前……
凌夜點點頭,
「如此便回去吧。」
他一揮手,一塊白玉牌自他的袖口出現,然後我們三人腳下出現了一個傳送陣,瞬間,我們三人便消失在了法陣之中。
不多時,房間出現了兩個黑袍人,其中一個正是甲七。
兩個人看了看四周,確定一個人都沒有了以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職業生涯差點斷送了。」
甲七小聲向旁邊的人抱怨,另一個黑袍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能猜到渡劫期還要隱藏身份來觀光團……關鍵是還在傳送的時候出了岔子。」
「要不是前輩不追究,別說職業生涯了,咱們命都得沒了。」
「我覺得我需要修三個月假……你幫我去給老闆請假吧,就說我被渡劫期威脅嚇出心理陰影了。」
「得,兄弟,好好休息,你甲七的名號我先用用。」
……
明明只在外面呆了兩天,我再次回到崇光宗卻又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這次有流鳶跟著。
這和開家長會也差不多了。
因為我和凌夜本就是偷偷溜出去,所以回來也沒人知道。
流鳶倒是頗有興致得在霜月峰上看來看去,甚至不過是半個時辰就已經和峰上那屈指可數的幾隻仙鶴混熟了。
「大寶,把你的小青鳥叫出來,給我看看他如何了。」
我默默把維拉爾叫出來。
很好,維拉爾的屁股毛長得差不多了,就是比之前還是短了不少。
這麼看還是我的頭髮長勢喜人。
【……我可以不出去嗎?】
出來吧維拉爾——
你現在就是個小青鳥啊,流鳶是個修仙界馭獸高手,你就當去看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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