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閉嘴了——而且和他對視的瞬間我的眼神說的很明確，我並不想這件事公之於眾。

[所以汝不想沾染這段因果？]

……你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啊天道？！

[大概是因為剛剛汝用小道具改變了一下他的行為——他以為那是吾的意志，所以直接問吾了。]

那你是怎麼說的……？

而且他怎麼也能和你交流啊！

[很多有天賦的孩子都能和吾交流，汝的師父也可以, 只是他們沒辦法像汝和我這樣……聊天？]

[他們只能感受到吾的意志。]

就是說你在他們那裡只能算一個「是」或者「否」的工具是吧。

[是的。]

那麼你是怎麼回到他的呢？

[我還沒理他——這不是來問問汝的想法，吾說了, 吾是站在你這邊的。]

……那當然是不了，而且我希望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永遠不要公開討論——流鴻那邊他自己看著辦, 我是一點不想公開承認這件事。

這個家的氛圍看起來還不如曾經流明山上的猴子自由。

當軒轅家的人不如當一隻嗎嘍。

[……說實話, 吾很久沒有笑的如此快樂了。]

[吾明白了, 看見汝這麼活潑吾也很開心。]

然後那股空間凝固的感覺消失了, 我看見軒轅逸頓了一下, 深深看了我一眼, 然後移開了視線。

「如今我不便說出他的身份，只是我兒已成人中龍鳳, 想必未來定能有一番大作為，也藉此機會說出來和諸位同樂。」

他舉杯朝所有人敬酒, 其他人馬上跟著舉杯, 這期間再也沒有往我這邊看一眼。

我知道這件事算是揭過去了。

他說的那些訊息雖然會對應到身上，但是同樣也有別的人滿足條件。

但是只要他不親口說, 那我就可以揣著明白裝糊塗。

——而且他知道了我的存在，那勢必也知道流鴻的事情。

哪怕崇光宗對外宣布流鴻已死，但這些世家高層多少能知道這些事情的後續。

他礙於天道不敢來找我，那多半會去找流鴻。

我不動聲色掃向整個宴會廳的一個帶著帘子的角落，那裡感受不到任何地氣息，但是能看出是有人在裡面的。

大概率是魔修的人。

流鴻應該也在那邊，因為軒轅逸剛剛除了看我還往那邊看了好幾眼。

【激動嗎寶，您親愛的弟弟可是在裡面呢。】

哈哈，不激動，這小子三年沒有一點消息，還指望我激動？

【您要給一個社死的小男孩留點私人空間——】

嗯嗯嗯。

「最後感謝諸位的到來，酒足飯飽，我也該說此次集會的目的，除了慣例交流外，還要邀請諸位共商東海妖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