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好像聽到了她細微的抽泣聲。

……果然，我們離開的時間已經比在一起的時間要久的多了，也不知道流鳶這一百年是怎麼蹲在軒轅家熬過去的。

而那些真相她第一次知道的時候又是怎麼想的呢？

她又是怎麼忍住不出手的呢？

我和流鴻同時摟住了她，誰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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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流鳶和我們一起去了崇光宗。

流鴻自然是換成了他「文江」的皮，然後被流鳶用微妙的眼神看了許久。

雖然這個馬甲在不少人眼裡幾乎透明，但是至少，這是個正道修士。

我已經不想去深究流鴻的功法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了，反正他們魔修都玩的花。

然後回到宗里就遇到了以前的小夥伴。

葉鶯鶯、阿木沙、孔衍。

他們三個都是出竅期的修士了。

這是流鴻認識的。

還有一大堆流鴻不認識的。

曾經被我帶過的弟子，追著喊我大師兄——

流鴻：「哥哥到底是喜歡他們還是喜歡我？」

我：……

你不要用文江那個楚楚可憐的白蓮花臉說這種話啊，既視感太強了！！！

葉鶯鶯：「流……文江你個死綠茶！！！」

很好，一眼看透本質的鶯鶯。

然後我們守在了凌夜的門前，霜月峰還是那麼冷，凌夜的小木屋還是那麼熟悉。

「大師兄，師尊說到時候大師伯飛升了就讓你來接替霜月峰峰主的位置。」

「畢竟你也快要大乘期了——這也太快了吧？？？」

葉鶯鶯一臉懷疑人生，「到底誰是天才啊？！」

我：……那當然是主角咯。

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小師伯許久不見，倒是一點看不透了，」孔衍笑眯眯地搖著扇子，「我當初果然有眼光，若是真和小師伯結為道侶，如今我也不用努力了。

你不要把偷懶說的這麼明目張胆？！

我看向他明顯無神的右眼。

孔衍是最開始去東海調查的人，也是他最先察覺到了妖族動向，也因此為了崇光宗或者說為了人族強行推衍天機，他的右眼永久失明了，左眼所能看到的東西也有限。

——也是他，最開始察覺到了殺妖族要付出代價。

因此，崇光宗的死傷比想像中要少得多。

「大師兄此次回來還走嗎？」阿木沙問。

我想了想，遲疑地搖搖頭。

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flag。

【很有自知之明啊宿主！】

你以為是誰的問題啊！！！！

【是一言不合就拿生命開掛的您啊！】

……

「你呢？」他又看向流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