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川只和他說過謝行之母子被抓了, 卻沒說過謝家的現狀。
「謝家早就毀了,負債纍纍, 除了謝雲初手底的公司,全都用來還債了,連祖宅都賣了。」
「這是謝雲初的手筆?」殷恪意外,那個在他面前軟包子一樣的少爺,居然有這樣的魄力。
謝家和他一榮俱榮,他竟是毫不猶豫地對謝家下了手。
「不是,你關注點怎麼和謝雲初一樣清奇……」沈蘊川真真切切無語了,他翻了個白眼,反正殷恪看不見,索性又翻了一個,「謝行之肯定幹了什麼啊,不然為什麼以前謝二顧及兄弟情義不動手,偏偏現在動手了——這個我建議你去問朱助理。」
朱助理是謝雲初的身邊人,雖說以前衷心謝行之,但自從意識到謝雲初才是給她發工資的人之後,就老老實實效忠謝雲初了。
「……」殷恪沉默了一下,想起了那張照片,和那封信。
謝行之說要在謝雲初面前混淆視聽,造謠生事,他那會認為謝雲初不會相信這些,把信紙和照片都撕碎了扔了。
謝雲初不是事多的人,他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決定了這個。
他這種人,遇到什麼事一般都自己藏著,有什麼想法也不說,等著外人猜。
外人要是猜到了,他就乖乖巧巧抖一抖毛,外人要是猜不到,他就自個舔尾巴,難受了一陣,就假裝忘記了。
除了謝行之又跑到了謝雲初眼前編造了什麼。可殷恪又不認為謝雲初憑此就會貿然提分手。
謝雲初是個很知道分寸的人,也了解殷恪。
殷恪這種人,看似性情冷淡,實際上說一不二,很堅持自己的想法,而且很討厭別人在他面前作。
如果不是讓他難受極了的事,謝雲初是不會隨隨便便提分手的。
會不會是,他看到了什麼?
謝行之把照片也寄給了謝雲初?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殷恪的大腦里打起了架,吵得他不知所措。
朱助理恰時給他打了電話——其實殷恪沒存朱助理的電話,接聽了之後才能聽出來女人的身份。
「您和小謝總分手了?」
朱助理是什麼人啊,謝雲初怎麼什麼都跟她說。
殷恪皺了下眉頭,對她這副直來直往的樣子表示了抗拒:「這好像是我們的私事吧。」
社畜朱助理異常崩潰,閉上了眼睛,痛苦道:「可是謝總已經連續加班了半個月了,我想放假。」
殷恪:「……」
看不出來,謝雲初內里還藏著霸總的心。
「謝雲初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異常。」殷恪停頓了一會,問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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