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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沒有開燈,青年裸//露著上半身,咬著繃帶的一邊,默默給剛用治療儀治療的傷口處蓋上帶藥的繃帶。

薄薄的肌肉覆在蝴蝶骨之上,散落的刺短銀髮輕輕搭在透白的肩,淺淺反射著月色的光彩流溢。

系統很是心疼:【宿主,造假咱們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上啊,這樣多疼啊。】

「沒關係。」陸燎眼裡毫無波瀾,「只有這麼狠,謝知凜才會相信。如果傷得太輕,恐怕侍從看了也會懷疑。」

他仰起頭,睫毛被纖細的髮絲掃過,如蝶翼般微弱地顫了顫。

天花板上有月光投來的影子,變深,又變淺,風從青年的肩上略過,青年才恍惚覺起。

那深深淺淺的,是他房間掀起的窗簾。

*

一個月之後,是陳一葉「謀害皇子」罪刑事法庭開庭的日子。

但那天壓根沒能開庭成功:問就是布魯人著名家族亞倫直接來了人——帶著保釋令。

詹姆和陸燎站在帝國監獄門口等,藍色皮膚的男生瞥了眼靠著牆閉目養神的青年,問:「你身上怎麼有一股沒洗掉的血腥味?」

「真的?」青年半睜開眼,皺起眉嗅了嗅袖子,「我洗了三遍。」

詹姆無語半晌:「誰說是真的血腥味了,我是說,你給人的感覺。」

若是說以前只是稍稍帶刺的預備役感,如今已經是完全出鞘的鋒利劍刃,眉眼間皆是戾氣。

一眼望去,若先看到的是那張驚艷絕倫的臉,那麼接下來感受到的就會是他眼波流轉間徹骨的寒,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不慎去摘,只會落得滿手刺傷的結局。

陸燎渾不在意,頭輕輕靠了靠灰色的牆,嗤笑一聲:「謝知凜似乎覺得剿滅暗溪的任務太簡單了,又給我安排了好幾個搗毀反對他的地下產業。」

詹姆罵了一聲:「這還把你當不當人?」

陸燎聳了聳肩,「或許把我當成殺戮機器呢?」

詹姆冷笑:「給他臉了。」他剛想繼續罵,光腦卻震動了兩下,他抬起手臂看了眼,笑了下,「庭長邀我今晚吃飯,你來嗎?」

「帝國法庭庭長?」

陸燎不確定地問了聲,他記得這人是支持謝知凜的。

詹姆點了下頭:「對,就是這個人。」

鏡片下的眼睛露出幾分不屑和鄙夷:「他以為我們亞倫家族是什麼?想保一個人,難道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就不保了,怎麼可能?」

陸燎直起腰,拍拍朋友的肩:「不管怎麼說,今晚隨機應變,不行就把髒水潑在羅斯特身上。」

詹姆不由笑了一聲:「羅斯特要是知道自己被你弄死還要被潑髒水,絕對能氣得死而復生。」

陸燎很無所謂,語氣極淡,「那就再殺一次。」

兩人正說話,帝國監獄的高大鐵門邊,正常大小的門被獄警推開。

陳一葉被兩個獄警領著走了出來,腳上戴著限制環,但比回首都時的待遇好上了不少,能看得出來,獄方給足了亞倫家族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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