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年宗派什麼的很火，什麼拳什麼功什麼鞭的，這個教會就是其中一個。免費加入，平時也會給大家發發土雞蛋發發麵粉什麼的，還教一些強身健體的東西。」

「這得是什麼大善人，不收錢反倒往外散財？」沈留雪忍不住吐槽道。

「害，他們當時打著做慈善的幌子。原本還會裝裝樣子，到了後期就原形畢露了。他們那不是信仰一個什麼極夜之神嗎？我跟你們說這位神可不是個一般的主，據說祂醒來之時要帶領人們走向全新的世界，像身軀、錢財什麼的都是需要捨棄的舊日之物，新世界不需要這些。

什麼如果在舊世界感到痛苦，可以早點離去，神會在新世界賜予他們新生。不少人被蠱惑，年紀輕輕就……哎。」孫成搖頭嘆息。

這怎麼聽著有點像那幫黑衣人三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沒有說出口。

「二十年前這裡不是有學生出事了嗎？據說，開頭死的那個學生是教會的信徒，是獻祭給神的祭品。哎，其實也就是沒用了被捨棄了。」

「那後面的人是什麼情況？」

「被那個學生的鬼魂找上來了唄，都是一幫不怕死的。」孫成隨口說道。

「現在還有極夜教會嗎？」墨璇璣問。

「沒了吧？據說上面嚴抓狠打把這個邪教端了。」

說話間，三人一詭已經出了宿舍樓。

地面上的水坑一個連著一個，在反光的作用下像一個個連接著的巨大黑洞。

「對了，我聽人說你是個大主播，有多少粉絲啊？」祝長安無意間提起一句。

孫成喋喋不休的嘴巴突然卡了一下，他想了想：「粉絲？我粉絲挺多的吧，我還真沒怎麼數過，得有一倉庫了。」

「哈哈哈，這樣嗎？」祝長安笑著撓了撓頭髮，又追問道：「我一直想當個博主來著，可惜沒人帶什麼都不懂，孫大哥你有經驗，能指點一下我嗎？」

孫成十分生硬地笑了一聲：「當然。不過我其實懂得也不多，你問吧，我要是知道肯定告訴你。」

「好的，那我就虛心求教了。」祝長安笑的十分燦爛。

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什麼都不懂，但祝長安上來就問了一個非常專業且致命的問題：「孫大哥，你的設備是什麼配置的？他們說xxx要比xx好但是我不太懂，你覺得這兩個新手的話適合哪個？」

「呃……看你喜歡哪個？其實差不多。」

「真的嗎？可是我覺得xxx清晰一些，但是另一個又多幾個功能，真的很難取捨哎……」祝長安仿佛化身十萬個為什麼，一個問題下去又是一個新的問題。

孫成看起來不太擅長指導他人，最初回答的十分敷衍。也許是看出來祝長安對他產生了質疑，他只能硬著頭皮說：「讓我想想，我是知道這些的，只是變成這個樣子腦子不太靈光，需要思考的時間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