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繼續時,忽然被攔下,溫川漲紅著臉,說:「我……我想試試。」
沈逸青看著他暈暈乎乎,又大膽又羞澀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耳朵,薄唇勾了勾,道:「寶寶膽子變大了。」
溫川蜷在他懷裡,心頭滿滿的,脈搏卻跳得厲害。
有點想,比任何時候都想要,滿溢的快樂,真實的疼痛,讓人能在動作中感受到十足的愛意,他喜歡被愛人吃掉的感覺,他覺得自己要化掉了。
溫川湊上去親了沈逸青的側臉,明明是純粹幾乎沒有任何曖昧的位置,嘴裡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叫了一聲:「Daddy。」
分明膽子大到了天上,引人把他吃乾淨。
沈逸青往日都是直接繼續的,與其說這是一個稱呼,不如說是一個開關,沒有甜品送到嘴邊還不吃的道理,今天他卻沒動,一手輕輕捏著小朋友兩腮的軟肉,望進他的眼睛,好似在確認什麼事情,問:「我是Daddy,寶寶是什麼,嗯?」
溫川早就被蠱惑住了,大腦有意將羞澀關在門外,只篩出快樂,從脊椎末梢傳到四肢去,他射尖吐出一小截,在虎口處剮蹭過去,駝紅著臉,說:
「是puppy。」
沈逸青的手指微頓。
「寶寶是puppy。」
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此前還多有顧忌,戀人有戀人的相處方式,愛人也要有愛人的樣子,但眼下溫川這樣……簡直讓人發瘋。
沉睡千年的火山都可以被喚醒,何況沈逸青活生生一個人。
白T恤從線頭處被扯成幾塊破布,溫川戰慄起來,胳膊立起一層細小的絨毛,耳朵嗡嗡作響間,聽到沈逸青道:
「幫我,會嗎?」
溫川眼睫低垂著,乖乖點頭,比以往都要乖,紅著耳朵說:「會的。」
想把沈老師整個裝進心裡,又想自己整個被沈老師吞沒,很急切很瘋狂。
沈逸青的手腕和小臂霎那便繃出了青筋。
戰場一路從浴室到臥室,水漬淅淅瀝瀝灑了一路。
兩人折騰了大半宿,溫川才昏睡過去,沈逸青將他團在懷裡,捻開一盞檯燈,慢慢查看他身上的痕跡,幫他把折騰太過的地方用藥膏揉開。
做完了這些事,他重新關上燈,借著月色,注視著懷裡寶貝的眼眉,像對待珍貴的瓷娃娃一樣,輕輕的親吻,另一隻手將他圈住,輕柔安撫。
今天的溫川不大尋常,出差地的新聞滿天飛,還是讓小朋友擔心了,這一個月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眼見又瘦了一圈,好不容易養好的肉,手腕腳踝又變成了細伶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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