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將茶杯中的水餵苟義柯喝下,等了好久,他才慢慢清醒過來,看著毛守正和鍾天,問道:「毛道長,鍾捕頭,你們怎麼在這?」
毛守正將苟義柯抱起,放在床上,臉色嚴肅,有些生氣地說:「學針灸並沒有錯,可你胡亂拿自己做實驗,很容易丟了性命,不是每一次都能碰巧獲救的。」
苟義柯聽了毛守正的話才想起自己在剛才在做什麼,摸了摸頭頂的針眼,還有些痛,「地方沒錯呀,書上說這穴位是通便的。」
鍾天拿起掉在一邊的書,看著上面的穴位介紹,嘆了口氣說:「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你扎錯穴位了,不是通便,而是閉氣。」
苟義柯被嚇到,怪不得剛才呼吸困難,口吐白沫,合著是自動憋氣了。
「不過毛道長你們怎麼會在這?難道是義莊不順利?要不讓我去看看屍體?」說完就掙扎著要從床上跳起來,完全沒有剛才虛弱的模樣。
苟義柯拿著藥箱就要往外沖,自學那麼多年,終於來機會了,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去看屍體,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去解剖。
鍾天:「不是,義莊很順利。」
啊~苟義柯一臉遺憾,放下箱子,無力地躺回床上,變回了虛弱無力的模樣。
「那你們怎麼會來藥館?難道病了嗎?書都在那,自己看著配藥吧,我心裡有點不舒服!」苟義柯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身上,心想早睡早起,明天還要給紅麗養胎呢。
「柯大夫,你先別睡!」
毛守正和江兮雲兩人駕著柯大夫,將他從被窩中拔了出來。
「柯大夫,你還記得昨夜遇到我們之前,大概一更天的時候,你去哪了?」
苟義柯被兩人夾在中間,手上捧著一杯熱茶,抿嘴皺眉,年紀大了,回憶有些慢。
「昨天老王家的母豬要生了,可是難產,我就去幫忙了。」苟義柯揉了揉腦,在頭髮看不見的地有一個腫起的鼓包,「斯~不知是哪個家伙惡作劇,一棍子將我敲暈,頭到現在還疼著。」
咳咳咳!原來強jian母豬的是柯大夫呀。
僵二這個傻孩子,打錯人了,作為嫌疑人的爸爸,毛守正有些尷尬,一臉討好地問:「哈哈哈…柯大夫還會給豬看病呀,真厲害!!」
鍾天站起身看了一眼替柯大夫的傷,確認無大礙後開口替他解釋道:「這鎮上只有柯大夫一個能瞧病的,因此不管是人還是家畜,大家都請柯大夫看。」
啊!怪不得這醫館中書那麼多,那麼雜,合著是生活所迫,不只給人看病,給死人解剖,還兼職獸醫。
「柯大夫,您真是厲害!」毛守正發自內心的佩服,如此好學的老頭已經不多見了,像自己就不愛學習,不善交際,就想和殭屍先生、小殭屍們一直待在萬僵山。
經歷了僵大的事後,毛守正明白自己的想法太狹隘了,這天高海闊,世間萬物新奇有趣,書本雜記應有盡有,一直躲在萬僵山,最後只會變成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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