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旱魃也愛美容?」
天海:「我也不知道。」剛想放那鐵貴走,便見他滿臉糾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你不必慌張,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鐵貴:「其實之前有一個男人從那密室中逃出來過,我沒往上報,因此羊奴也就不知道。」
其實每日在那密室中聽著那群人尖叫痛哭,鐵貴這群人也是於心不忍。人心都是肉長的,不管裡面的人是誰,日日這樣折磨,聽久了終究是有些心裡難受。因此那人逃出去時,鐵貴他們就睜眼閉眼,就當看不見。
「可能是鮫人!」鄔溪忙問道:「你可知那人去了什麼地方。」
鐵貴:「那日我以為他逃遠了,誰知大概是傷得太重,根本走不動。夜間回家時就發現他躲在那附近的小屋裡,於是找了些食物給他,他還給我一片這個。」
是一片鮫人鱗,看來是教鮫人無誤了。
天海趕緊拉著鐵貴跑向他指的那間小屋,果然在裡面發現了鮫人,是汐雨,汐何的哥哥。
「汐雨!」
汐雨臉色慘白髮灰,身下稻草皆被血染紅,元氣散盡,撐不住人形,露出了光禿禿的鮫尾,一片鱗都沒有了。
「長老,哈~嗯~好久不見呀!」汐雨努力拾起一個笑容望向來人,見到鐵貴也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鐵櫃沒想到在白日里還挺好的男子天災會是這副模樣,簡直不成人形,氣息微弱,還有那尾巴是怎麼回事?
鄔溪立刻上前為他治癒傷口,天海也替他修復,任憑兩人再努力,對傷口的幫助依舊微乎其微。
「不必白費力氣了,我的鮫內珠已經不見了。」汐雨推開兩人,用手撐著地正坐起來,將頭靠在牆上笑著說:「沒想到在死之前還能見到族人?應當不是在做夢吧!」
從一開始便站在一旁的余成金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他抱住汐雨靠在自己的肩膀:「傻孩子,我們都在這兒,都是真的!你受苦了。」
余成金是鮫人,也曾挖過鱗片,他知道那究竟是怎樣極致的痛苦。汐雨鮫尾上的鱗片幾乎都不見了,只剩血肉發黑髮臭。
「沒事,現在不疼了,挖的那時候挺疼的。」
鄔溪怒問:「這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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