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濛濛的夢境中,逢秋站在看不清的寺廟裡。
急促神秘的誦經聲敲打著逢秋的神經,仿佛一刻也不能停下來。
女孩呼吸急促,緊張地環顧四周,可什麼也看不清,夢境越來越黑,恐懼越來越重,仿佛從遙遠地方傳來的說話聲越來越清晰。
「只要你把妹妹留下,你就可以有飯吃。」
……
「臭小子!沒想到骨頭還挺硬!呸!我等著看你餓死的那一天。」
……
「菩薩保佑,溪溪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挨餓。」
……
忽然,廟門全部打開,誦經聲幾乎響徹雲霄,黑暗侵襲夢中每一個角落!
逢秋頭痛欲裂,倏地從夢中睜開眼睛,呼吸急促,細白的兩隻小手緊緊抓住身邊的男人。
臥室仍然漆黑一片,逢秋推著男人的肩膀,聲音顫抖,「徐清,徐清,你醒醒,我害怕。」
「秋秋,不怕不怕。」徐清在聽到逢秋聲音那一刻就醒過來,輕柔地摟住女孩顫抖的身體,輕拍後背驅散她的恐懼。
「沒事,秋秋,夢都是假的,別怕。」徐清摸了摸女孩汗滋滋的後頸,眸色複雜地緊蹙眉心。
逢秋緊緊依偎著徐清,一雙漆黑的瞳孔迷離惝恍,夢中的恐懼還在緊緊纏繞著她。
徐清像摟小寶寶那樣摟著懷裡的女孩,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大概五分鐘後,逢秋才重新睡著。
雖然睡著了,但眉心蹙著,看起來很不安心。
徐清輕輕撫平女孩眉間的摺痕,古井無波的漆黑眼眸若有所思。
逢秋再次醒來,天光大亮,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早已把黎明前的噩夢忘的一乾二淨。
扭頭一看,徐清竟然還在床上,側躺看著她,眼眸漆黑溫柔。
逢秋彎了彎唇,爬到他身上,小手捧著他的臉頰,低頭吻了吻男人剛毅的下頜和高挺的鼻樑。
「徐清,你今天起晚了哦。」
往常徐清起得比逢秋早,通常他健身或者跑步結結束後,逢秋才慢悠悠地轉醒。
徐清摟著她的腰勾唇,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沒提黎明前的事情。
「偶爾陪我的小秋天睡一次懶覺還不錯。」男人笑著說。
逢秋彎了彎唇,再次低頭親了親男人的鼻尖,「早安,徐先生。」
……
一個星期後,徐清臨時決定去多倫多,被徐梅輸進澳門賭場的手鐲重新在多倫多春季拍賣會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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