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清牽著逢秋的小手一起離開。
陳思綿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五分鐘後,蕭惠坐在車裡咬牙切齒,「好得很!徐清,他竟然毀了我在澳門的賭場,不就是調戲了他老婆,年輕人心真狠!」
此刻副駕駛上的陳思綿總覺得自己有些無語。
南城雪園。
從雪梨回來後,逢秋請了三天假在家裡休息,她最近孕吐有些嚴重,也吃不下飯,看著人都瘦了。
下午六點,橙紅色的夕陽慵懶地穿過客廳透明的落地窗,鋪滿一室溫柔。
壁爐上的一個法式雕刻花瓶里插著一束白玫瑰,乳白色的絲絨花瓣也染上了落日的淡金色,閃著略微刺眼的光。
逢秋穿著一件淡金色純棉蕾絲裙子,大方圓領短袖設計,柔軟的裙擺覆蓋在膝蓋上方。
女孩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兩隻細白的小手放在腿上,臉色微白,剛剛才吐過。
保姆送來一碗洗乾淨的梅子,逢秋吃了幾顆,才感覺胃裡舒服了一些。
不一會兒,徐清下班回來,剛走進客廳就看到玻璃碗裡的梅子。
「又吐了?」徐清蹙眉擔心問,脫了外套遞給保姆,坐到逢秋身邊,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逢秋點頭,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徐清哪能受得了逢秋這個可憐兮兮的模樣,心疼地把人抱進懷裡哄。
好一會兒,懷裡傳出一聲又輕又軟的可憐巴巴的聲音,「徐清,我想吃剁椒魚頭。」
「好。」
「但是我想吃你做的。」逢秋伸出又細又白的手指扯了扯男人的領口,扯了兩下,好像沒盡興,又伸出小手把他領帶扯開,抽出來。
完事,還用一雙墨染的清眸看他,眨了眨眼,又清純又無辜,好像剛才做壞事的不是她一樣。
「行。」徐清應道,心裡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他下廚沒什麼,他就是怕逢秋吃不下飯。
又抱了一會兒,夕陽完全沒入西邊的地平線,灰藍色的珠光前夜慢慢來臨。
徐清垂眸看向逢秋,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斂眉聲淡,「老婆,先不抱了,我去給你做吃的。」
「我和你一起。」逢秋抱著他不鬆手。
她又開始耍賴了。
徐清嘆了口氣,「廚房油煙重,而且做剁椒魚頭需要炒辣椒,會熏到你。」
「沒事嘛。」逢秋坐在徐清腿上,白皙柔膩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撒嬌似的親親男人高挺的鼻樑,聲音又軟又嬌,「親愛的小徐先生,乖寶寶,寶貝,心肝寶寶,我就要和你一起,一起一起一起嘛。」
她每說一個詞,都會停下來親親男人的臉,眼睛、鼻樑、嘴巴、下頜,都親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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