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朧的霧氣當中，他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

兩年了，都是打營養液。

皮膚蒼白毫無血色，渾身都是瘦削的，連肉都沒有多少，更別提肌肉了。

霍霄鳴湊近去看自己的臉。

他又摸出手機，找到車禍之前的照片。

和鏡子裡的自己做對比。

從前的五官凌厲有神，現在面龐瘦削蒼白。

霍霄鳴放下手機，雙手撐著梳理台，呼出一口氣。

他怎麼可能以這種病態的樣貌出現在楚洛面前。

就算是鬼魂的狀態，也比現在這個病秧子，要好得多。

……

楚洛第二天醒過來，就從程鳶和宋妙妙的嘴裡聽到了霍霄鳴的消息。

程鳶趴在沙發上，羨慕不已。

「霍霄鳴大晚上過來，都不敢打擾你，可憐兮兮地在樓下。」

楚洛平靜地吃早餐。

華婉也坐在一旁吃早餐，問楚洛：「小姐，霍總的人如果到了，我要怎麼安排呢？」

楚洛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從兜里摸出一張卡，遞給華婉，對她說：「我這邊不需要什麼安排，這張卡里有一百萬。你拿著卡，帶著她們兩個出去買點兒新衣服，和要用的東西。」

程鳶嘆了一口氣，她拎著自己的裙子，轉了一個圈兒說，「買了，我也不能穿啊！只能過過眼癮。」

宋妙妙也捧著臉蛋兒，失望地嘟嘴巴。

楚洛對她們道：「我剛好研究出一張新符紙，可以讓鬼魂換衣服，在外人面前顯現實體。」

程鳶眼睛唰地一亮，急速飄到了楚洛面前，雙手激動地搭在楚洛肩膀上，「真的嗎？真的嗎？你沒騙我。」

宋妙妙開心地在屋子裡飄來飄去。

華婉一邊拿起卡，嘴裡一邊道：「小姐，這多不好啊！我才工作多久，就花錢……」

楚洛：「……」

看了一眼華婉把卡收起來的手，她動了動唇，把心裡的話壓了下去。

只是道：「你做得很好，這是獎勵。帶著她們去吧！」

程鳶激動地撲過來摟著華婉的肩膀，兩個女人發出了克制的歡喜的尖叫聲。

宋妙妙撲到楚洛腿上，「洛洛姐姐，我能買娃娃嗎？」

「能。」

「能買公主娃娃嗎？」

「能。」

「能買公主裙嗎？白雪公主的裙子？」

「能！」

第170章 詭異影視城

華婉帶著程鳶她們出門，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楚洛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下，盤腿修行。

系統：【我懷疑你是覺得她們吵，才讓她們出去的。】

楚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