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黃金雙手停了車，才顫抖著拿過手機，「我剛剛……腦子有點兒懵，我……」

「鬼遮眼。從你路過巴士的時候，就已經被鬼遮眼了。」楚洛語氣平靜，「這段時間，你不要再跑夜車了，每天記得曬太陽。如果晚上睡覺還是不安穩，一直做噩夢，而且總是做有關鬼的噩夢，記得去道觀寺廟裡面求個符。」

黃金雙手還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按照楚洛的意思，切斷了連麥。

不過在切斷連麥之前，他掃了一眼直播間的評論，覺得有點兒奇怪。

直播間裡的觀眾，已經被剛才的一幕，嚇得不輕。

【已經有大神截圖之後，放大了。你們知道那輛巴士上面有什麼嗎？】

【我也看到了大神放大的圖片，看過之後毛骨悚然啊！】

【凶數果然是凶數，夠厲害！每一個人的所求皆不可得啊！狗頭！】

【小聰明耍了，還不如不耍！】

【哈哈哈！】

楚洛掃了一眼這些評論，就對著鏡頭道，「今天的直播就到這兒了，再見。」

關了直播之後，華婉遞上一杯溫熱的牛奶。

程鳶直接舉著手機到她面前。

「嘖嘖嘖，又上熱搜了啊！」

#楚雲觀日直播#

#小三兒的真愛算真愛嗎？#

#試管嬰兒制度的漏洞#

#生育權到底屬於誰#

楚洛隨意看了一眼，就發現其中最受關注的，果然還是五神通借陰債事件。

楚洛收拾了一下，就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開始搜索。

夜風陣陣，花園裡還有幾小隻玩耍的聲音傳來。

程鳶飄了過來，看著楚洛在搜索五通神的事跡，「這五通神有什麼特別嗎？」

「五通神在一千年前，因為犯下眾多淫邪、殺戮事件，被靈觀五大天帥殺死。」

「如今雖有五通神傳世，卻早已不是當年修成的山野精怪。」

程鳶坐在楚洛旁邊，雙腿盤起，手撐著下巴，「所以，現在的五通神是假的嗎？」

「能如此善用五鬼顯法，不像假的。」

程鳶再次思索了一會兒，「所以……五通神當年沒被殺死？」

楚洛：「斬首滅身。」

「那肯定是真的死了。奇怪……」

正在她們思索的片刻，華婉帶著宿向陽走了進來，「小姐，宿隊來了。」

宿向陽雙手抱著一大疊的資料，眼底帶著淡淡的青色，「你一場直播，我們整個部門都忙了起來。」

「這是有關五通神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