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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載到,成蟲獄火難焚、水淹不死,但是幼蟲卻十分脆弱。

失去了愛人的成蟲也會在短時間內因為悲痛欲絕而死去——連帶著植入成蟲的人。

齊沭合上書,他的眼睫輕輕顫動,像是蝶翼。

書中沒有記載如何除去體內的成蟲,卻寫了,怎麼將成蟲引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黑:都是這隻長耳朵惹得禍。

白白【甩著耳朵跳過來】:小黑你剛剛叫我?

小黑【小爪子一翹】:我要喝茶。

第61章 缺氧

紅漆木樑上刻著一隻獸。

身似豺狼而有雙角貼背,龍首且尾長——赫然是睚眥。

睚眥通身深褐,雖未上色,但雕刻者匠心獨具,將它的須髯都刻畫得栩栩如生。

它正看著下方的兩人。

年長者筆直地坐於案前,幽暗的室內他像是一尊泥塑。

他年約五十,雙頰清瘦,留著不符合時代的長須。十一月的雲冀山已經落了雪,他卻只披著粗布製成的單衣。

另一人隨意地坐在窗前,一隻腳蜷曲著踩在上面,另一隻腳垂落在內。他的背影看起來很年輕,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長袖T恤,扣著一個棒球帽,像是在街上隨處可見的年輕人。

但這是雲冀山。

「祁門主。」年輕人懶懶地開口,「我提的意見怎麼樣?」

被稱為祁門主的中年男子正是祁門這一代門主,也是齊沭的二叔——祁辭咎。

中年男子沒有抬頭,他緩緩端起案前茶杯。

茶水已經變涼。他轉動著茶杯,一言不發。

「哼。」年輕人冷笑一聲,「你我都清楚。」

「我是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

聽到這句話,神情肅穆端正的中年男子將茶水一口飲下。「不用你提醒。」

「我知道怎麼辦。」

門口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年輕人一個響指打開了結界,紙人走了進來。

它低垂著腦袋,單薄的身體用彎曲的姿態表示它的恭敬。

紙人跪在中年人旁邊,它的手心裡浮現一行字。

祁辭咎看過後望向窗前的年輕人:「他們到了。」

年輕人將紅色的鈴放在了桌上。

紙人在主人的吩咐下準備退下,誰知年輕人卻憑空點了一下,小紙人身上一下燃起了火焰。

紙人掙扎兩下,火舌舔舐上它的臉,它很快化為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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