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先生半晌沒回過神來,打開荷包一看,金燦燦的一片,他在這裡說了小半輩子的書了,就沒見過這麼多的賞金。
那人又轉頭對其他人說:「多謝大家對二公子的喜愛,只是二公子承諾過妻子,此生不納二色,這些事就不要再說了。」
那人雖然是笑著說這些話的,可目光之中的威懾誰也無法忽視。
那些胡亂說話的人此刻已經汗涔涔了,那人說完話以後,一個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再轉頭,那幾位都已不再茶樓里,一時茶樓中一片寂靜。
覃墨跟在殿下的身後,腦子裡不斷地琢磨著殿下說說書先生講得好的話。
果然愛意叫人盲目,那說書人都快說破天去了,到底講得哪裡好了。
覃墨雖然不解,但也知殿下脾氣,沒有多嘴。
覃墨問道:「那殿下,咱們接下來還去哪兒麼?」
司輕寒淡淡道:「回宮吧。」
近酉時,覃墨就看著殿下在窗台前澆花的樣子,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就二公子,也是神人,不知她是怎麼想到在走前,給殿下留下這些花花草草的,非要殿下照看著。
殿下何時有過耐心做這種修身養性之事了?
這一幕看起來實在是太古怪太違和了。
司輕寒注意到覃墨火急火燎地趕進來,抬眼看他。
覃墨立刻將信奉上:「前線密信。」
司輕寒伸手接過,看過之後,收入了一個小匣子裡,裡面已經放了一疊的信封。
商徵羽的來信很官方,一封信無外乎向他問安,又問凌清瑩如何,並且告知他她也許能在年關將至時回來,到時候回來再聚。
司輕寒微微垂眸,她很謹慎,謹慎到信上的內容看著就似寫給普通友人的,可即便是這樣這一封難得的家書他也很是珍惜。
司輕寒將小匣子收好以後,對覃墨道:「即日起,派暗部一支精銳去往前線,只聽二公子一人差遣,無論如何也要確保她的安危,尤其在回京路上。」
覃墨愣神:「殿下莫非是懷疑……」
司輕寒的眸色沉沉,盯著他,盯著商家的人太多了,此番那群人行事本就古怪,商赫受傷一事也十分蹊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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