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那個心腹裝成了她的樣子,將她偽裝成了那人再帶在自己的身邊,並且告訴守衛,外頭出事了,他得去幫易紹元。
隨後,領著大隊人馬離開了莊子,一路上商徵羽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畢竟這一路上跟著這麼多莊子裡的人,她能單獨離開嗎?
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到達京城的時候天都黑了,謝煊讓半數的人馬去了京城裡。
商徵羽聽說了一點京城的事,雖然這事兒隱秘,但是還是在坊間小範圍的傳開了。
他們說就在這幾天,京城那位太子爺逼宮了,只是他的做法有些古怪,他只逼宮,不篡位。
聽說那個太子爺血洗了整個皇宮,皇宮裡的血都流成河了。
謝煊問她怎麼看這件事的時候,商徵羽道:「我能怎麼看?躺著看?我又不知道他們皇室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沒法評。」
她只知道,聽傳言,那個太子是個不好招惹的狠人就是了。
但是,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她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連自己是誰都記不住,哪有心思去管那麼多啊。
她只想趕緊離開這群狗東西的監禁,否則她遲早也會忍不住想要血洗這個破莊子的。
而在人分散過後,謝煊將她帶來了一處酒樓前。
謝煊突然發難,手勢提醒商徵羽屏息之後,一把藥粉,藥倒了其他跟隨的守衛。
商徵羽總覺得他的樣子,不像僅僅只是帶她出來玩的。
謝煊帶著她離開了原地,轉身就藏進了酒樓後門處。
謝煊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她不解地看著眼前的人。
謝煊伸手,將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
他突然間伸手把她撈在了懷中。
她感覺到了面前人的緊繃,他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都十分僵硬。
「你……」
「我能幫你的不多,這是唯一一件,恐怕也是最後一件。」
商徵羽的唇動了動。
他在說什麼啊?
他不是和那群人是一夥的嗎?最多只是對她稍微好一點吧,那現在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商徵羽摸不著頭腦。
謝煊卻很慶幸她現在是這種一無所知的狀態,否則有些話他恐怕真的很難對她說出口。
謝煊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真想把你留在身邊,明明你從前,在意過我。」
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他到底還是有些自私,想多留她一會兒,把話好好說完。
否則下一次見面,恐怕就是仇敵。
恐怕他所有的心意,都再無法宣之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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