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虹君臉上的笑沒了，詫異地看了程紫一眼。

程紫被看到眨了眨眼，「怎麼了？」

「他們說話你沒聽到嗎？」

「聽到了啊。」

夏虹君手一甩，把左手的菜往程紫手上一放，拿著右手的橘子就甩了過去。

一袋橘子直直往樹蔭下的一對人飛去。

程紫：！！！

「你們說誰呢？啊？你才是歌舞廳里的婊子，你是，你女兒是，你老婆也是...」

夏虹君聲音本就洪亮，這指著人一頓罵，瞬間壓過了所有聲音。

「君君。」

夏虹君把程紫往後一推，「你給我呆著。」

自己幾步就往樹蔭下走去了。

一堆講著閒話的鄰里都懵了，好幾個被橘子砸的一個踉蹌...

「你，你剛剛說誰是歌舞廳的女人？你說明白。」

「還有你，是你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怎麼分，你教教我，是把你們這群垃圾分到一起嗎？」

「還有我的頭髮怎麼了？關你們什麼事？」

夏虹君，氣得眼睛都紅了，那氣勢相當唬人。

又指著程紫，「程紫膽小，你們就天天這麼欺負她的？天天這麼往她身上潑髒水的？她和你們家孩子差不多年紀吧？你們怎麼好意思？積點口德吧！」

一頓罵，一群鄰里也都回過神來了。

有個大嬸一拍大腿，立馬想往地上坐。

夏虹君諷刺的開口道：「這是軍屬大院吧？你們都是軍屬吧？別坐，這一坐可就丟人了，你們家人都是立在紅旗下的大好男兒，是英雄。」

大嬸的動作頓住了，頓覺難堪。

「她，程紫她也是軍嫂，她的公婆也都是為國戰死的英雄，你們不該這麼欺負人。」

一個大娘理直氣壯地開口反駁，「我們是軍屬沒錯，她程紫算哪門軍嫂？大院裡誰不知道她搞破鞋？她不就欺負謝辭父母走得早嗎？」

「搞破鞋？捉姦還得捉雙吧？你嘴巴這麼一張一合就定罪了？走，我們去警察局說理去。」

程紫是看得目瞪口呆，忙上前去幫忙，生怕夏虹君吃虧。

「去警察局？」

「對，就去警察局，走。」

程紫忙把夏虹君抓住了，「君君，別衝動！」

夏虹君眼睛瞪得大大的，「別衝動？你是廢物嗎？被人這麼欺負你不會罵回去嗎？罵不過就打回去，打不過讓謝辭打。」

「從長計議。」

夏虹君把人一甩，小腰一插，「我不，有帳就得當面算。你，還有你們給程紫道歉。」

一群人面面相覷，「我們憑什麼...」

「你們要麼道歉，要麼去警察局，你們這是侮辱婦女，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