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笙說，「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睡一起。」

江燼似笑非笑，應的爽快，「沒問題，我也沒想跟你睡，你想多了。」

洛九笙，「.......」

「那最好。」

最好是她沒想多。

儘管是第二次來他家，她還是不免被眼前景象再次震撼。

客廳的天花板猶如深邃的星空，無數顆璀璨的星星通過特殊的燈光效果逼真地閃爍著，偶爾還有流星划過，如夢如幻。

這讓洛九笙一下想到『卡爾·薩根』的一句話——

『你我皆星辰之子，每一個細胞都書寫著整個宇宙的歷史，當你凝視自己，也望見了宇宙的輪廓。』

進門後，江燼動作利落地從鞋櫃中拿出一雙白色的小熊女款拖鞋。

隨即，他微微俯身彎腰下去，輕聲道，「老婆，抬腳。」

洛九笙注意力沒在這上面，當然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嗯？什麼？」

江燼半蹲在那裡，猶如單膝跪地般，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另一隻手幫她脫下高跟鞋，「我送你的平底鞋怎麼不穿？不喜歡？」

洛九笙心尖都跟著顫了顫，那雙乾淨通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眼底像是被小石子扔進的清澈湖面，水光流動，泛著淺淺的漣漪。

那句『喜歡』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好了。」江燼站起身，「還合腳嗎？」

洛九笙淺淺咬了下唇，「謝謝。」

江燼散漫揚眉，「比起聽你說『謝謝』，我更想聽你說『謝謝老公』。」

洛九笙勾唇，「你以為我是你？沒臉沒皮？」

江燼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嘴角掛著壞笑，「在老婆面前，要臉幹嘛，能討到老婆歡心才是最重要的。」

洛九笙抬手推了推他，「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這麼好的口才不去說相聲可惜了。」

江燼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過分撩人。

「老婆，我這麼好的口才不光可以說相聲，還可以干點別的。」

洛九笙愣了下，然後驀然紅了耳根，「江燼！你！」

江燼揉了揉她的發頂，「好了，不逗你了，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左邊兩間臥室你都可以睡，裡面東西都是新的，需要我陪你睡嗎？」

說到最後，他蓄意加重音節。

「不用。」洛九笙立馬拒絕，抽身離開。

「老婆，晚安。」江燼看著她彆扭的離去，臉上笑意加深。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會遠嗎？

主臥的陽台上，江燼穿著深藍色的家居服倚靠在欄杆上，淺淺咬著菸蒂，將抽未抽。

手機貼在耳畔，似是在跟什麼人講電話，「老岳，百家娛樂的少東家我記得你跟他很熟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