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父輕嘆一聲，「我也覺得不是你，你沒那麼缺德，我的牆吶！好好的怎麼就塌了，這可是俺爹親手蓋的！」

洛九笙湊近江燼，小聲說，「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乾的？」

江燼勾唇一笑，「你猜...」

洛九笙，「我終於知道江同學是隨誰了。」

江燼濃眉一挑，「不會是我吧？真要隨我那是他的福氣。」

洛九笙，「是，他完全繼承了你的優良美德，如出一轍，特別是打人。」

江燼，「.......」

洛九笙，「準備給人家修牆吧，我去看看江同學。」

江燼，「好的老婆。」

等洛九笙徹底離開，江燼眼底已是一片冷色，那雙眼睛裡，一點笑意也沒有有了，凜冽的如同冬日的寒風。

他拿出手機撥通江家司機的電話，電話那邊很快接通。

司機恭敬道，「江先生。」

江燼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彎起，「你怎麼做事的？」

司機訥訥，「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小少爺。」

江燼點了根煙，輕輕吐息，「他有病你們還不好看好他，讓他一個人坐車從京市跑來了北城，萬一路上出點事怎麼辦？你怎麼跟江總交代？」

司機一個勁道歉，「江先生，真的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

江燼，「沒有下次。」

司機跟著再三保證。

江燼深吸一口煙，「再有下次，你們都不用幹了，現在馬上安排車過來，準備把他接回京市。」

司機連忙應道，「是是是，我這就安排。」

江燼掛了電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將菸蒂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碾滅。

屋裡，江祁厭已經洗漱完畢，正和孫招娣有說有笑。

洛九笙進門的時候，正好聽見孫母說，「招娣啊，家裡來了這麼多京市的大人物，你去後院抓只雞，中午咱們吃小雞燉蘑菇。」

江祁厭臉上笑意霎時間沒了，「怎麼又是雞，合著我跟雞槓上了。」

孫招娣說，「江祁厭，我們這的雞是山雞，自家散養的，跟你在城裡吃的不一樣，你嘗嘗就知道了。」

孫母也說，「是啊，這雞肉可鮮美著呢，小江同學別嫌棄。」

江祁厭無奈地擺擺手，「行吧行吧，那我倒要嘗嘗有多不一樣。」

洛九笙笑著說，「那咱們今天可有口福了。」

孫招娣起身，「那我這就去抓雞。」

孫母，「順便把豬餵了。」

江祁厭一驚，「還有豬？你家還有啥？能不能一次說完？」

孫招娣聳聳肩，「還有鴨和鵝，怎麼，嚇到你啦？」

江祁厭瞪大了眼睛，「我的老天奶，你家開小型動物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