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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要躲。

徐西寧冷笑,「都成這樣了,就別躲了吧?」

「男,男女,授受不親。」傅珩趴在徐西寧腿上,半死不活的說。

刺啦。

徐西寧一把扯開傅·授受不親·珩後背那本來就被劃破的衣裳。

露出裡面的傷口。

應該是敷過藥,簡單的包紮過,只是傷口繃開了。

「我把你交給發財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徐西寧問。

畢竟當時若是有傷,湯泉池子早紅了。

傅珩沒吭聲。

徐西寧又道:「怎麼?在行宮就和人動手了?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聲音頓了一下,徐西寧不說了。

傅珩反而笑,「怎麼不說了?」

徐西寧低頭看傅珩後背上拇指長的傷口,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個藥瓶兒,「忍著點,這藥刺激性大,疼,不過管用。」

用嘴將塞子拔開,徐西寧往傅珩後背上倒藥粉。

藥粉沾上皮肉骨血的一瞬,傅珩狠狠打了個激靈,倒吸了口冷氣。

趴在徐西寧腿上,手攥了拳。

「有帕子不?」徐西寧問。

傅珩疼的氣都快上不來了,「你個姑娘家,沒有?」

徐西寧簡直氣笑了。

「你是不是只有死了,這嘴才能消停?」

隱約記得,上次在普元寺的馬廄,傅珩是從右手衣袖裡掏出的帕子。

徐西寧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自己動手。

藥瓶兒往旁邊座位上一擱,徐西寧伸手去傅珩右手袖子裡掏。

相較傅珩冰冷的皮膚,徐西寧手指溫熱,一把將那手帕抽出,仿佛手指擦過肌膚的熱意還在——

個屁!

徐西寧摁了一下傅珩的後背,他疼的差點一嗓子吼出來。

「你,你謀殺我?」

徐西寧用手帕擦了一下傅珩後背模糊的血,把傷口較為清晰的露出來,隱約辨認出來,這傷口是被彎刀所傷。

「你在行宮,和琉倭刺客交手了?怎麼不叫行宮侍衛?」

傅珩趴著裝死,不吭聲。

徐西寧白了他一眼,拿起藥瓶兒,重新上一次藥。

藥物刺激,傅珩皮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他疼的發抖。

徐西寧將藥瓶兒的塞子重新蓋好,彎腰扯了傅珩的衣袍,把帕子墊在傷口上,再用那布料給傅珩包紮,「發財呢?」

發財剛上車不久,坐在馬車的車轅上,正準備說小的在這裡,就聽得裡面他家那缺德大爺開口。

聲音還帶著哽咽。

「發財他,他為了救我,死了。」

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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