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寧侯和白氏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
等送走了長公主,白氏眼底飛刀子似的怒斥,「怎麼停在這裡?還不夠丟人現眼的?」
轎子裡的徐西媛被這怒斥激的一抖。
她已經在這裡等了快半個時辰了。
偶爾有人路過,指指點點說一句,徐西媛眼淚含在眼底,搖搖欲墜。
門口的小廝恭恭敬敬的回稟,「回侯爺夫人的話,雲陽侯府大小姐來的時候,長公主殿下剛剛進去,奴才是要去回稟呢,只是瞧見大公子院子裡鬧起來,怕激怒了大奶奶再給您添亂,就沒敢回稟。」
鎮寧侯一擺手,看都沒看那轎輦一眼,「行了,先回去再說。」
白氏跟著鎮寧侯回府,傅筠在門口等了一下,不耐煩的道:「你還不出來,等什麼呢?難道你也等我三支箭射向你那轎輦?」
送徐西媛來的,是雲陽侯府大房的庶子。
別管平時和徐西媛的感情如何,說到底,他們終歸是一家人。
那庶子皺眉朝傅筠道:「西媛縱然是妾,也沒道理在門口下轎吧。」
傅筠這一晚上都過得不痛快,沒好氣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如此說話?要不你再把人抬回去?」
那庶子被堵得一下臉色難看。
傅筠卻朝轎輦里的徐西媛道:「你下不下?不下我回去了。」
徐西媛攥著手裡的帕子,死死的咬著嘴唇沒讓那眼淚掉下。
憑什麼!
憑什麼徐西寧那賤人出閣,都是傅珩親自去接。
傅珩甚至拉弓射箭。
整個鎮寧侯府,酒席擺了一個半時辰。
到她這裡,甚至都要自己走進去。
徐西媛再不甘心,外面也穿來了傅筠不耐煩要轉身回去的衣料摩挲聲和腳步聲。
徐西媛沒敢多留,幾乎一下掀開轎輦的帘子,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傅筠已經一腳邁進鎮寧侯府大門的門檻了。
徐西媛沒敢耽誤,緊跟上去。
鎮寧侯府。
正房。
自從傅珩的父親過世,傅筠的父親成了新的鎮寧侯,這正房,便是他們二房一家的了。
白氏坐在寬大的梨花木椅子上,氣的一張臉幾乎要冒綠光。
「那賤人!竟挖坑害我!我為了這場婚事,陪著笑陪著操勞,一場婚宴辦下來花了我幾千兩的銀子不說,甚至昨兒傅珩抬出去的彩禮都是公中出的!
「結果?我又搭進去十萬兩?」
一想到自己一分徐西寧的嫁妝沒得到,反而又里里外外的虧損,白氏真是血都要炸在血管子裡了。
「明明就是她自己抬了空箱子來,還讓我去給她找嫁妝?我去哪找!」
白氏怒罵間,傅筠帶著徐西媛進來。
一看見徐西媛,白氏那火氣越發壓不住,蹭的起身,上前一巴掌就扇了徐西媛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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