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春喜歡天喜地去辦事兒。
那廂,鎮寧侯膽戰心驚將太子送出去,轉頭就去了傅筠那裡。
剛剛被砸了個稀巴爛的屋子,狼藉倒是收拾出去了,但是隨著收拾完,整個屋子也變得家徒四壁只剩一個傅筠「遺世獨立」在那張床榻上。
鎮寧侯簡直眼角狂跳,怒火游竄,天靈蓋都要突突的飛起來了。
「普元寺方丈,給了你信兒了嗎?那山西糧商願不願意合作?」
鎮寧侯怒不可遏的問,傅筠趴在床榻上,屁股上的傷繃裂是小,今兒春喜就在他這屋裡砸,他是一點臉面都沒兜住。
此時再提這個,傅筠咬著牙,搖頭,「沒有。」
「沒有?」鎮寧侯一臉的火氣,「你不是說,普元寺方丈和你有舊交嗎?這麼點事他都不願意幫忙?」
傅筠一張臉憋的紫紅。
沒敢說他花了五萬兩從徐西寧那裡買藥丸,唯恐火上澆油。
一面氣怒的腸子都快爛了,一面嘴硬,道:「方丈是和我有舊交,但人家出家人,也不會去為難那個糧商啊,那個糧商不願意,方丈也沒辦法。」
鎮寧侯簡直要氣死了。
「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剛剛說什麼,混帳東西,你還瞞著我,太子殿下讓我問你,前腳去了普元寺,後腳就挨了板子,你是不是得罪了方丈?」
傅筠心頭一個突突,「不應該啊。」
他送去的藥是方丈急需的。
方丈甚至當場就吃了。
明顯是吃完藥臉色好多了。
若這都能得罪,那方丈也忒不是個東西了吧。
傅筠十分篤定,「不會,不可能,我沒有得罪方丈。」
鎮寧侯狐疑看他一眼,見他說的如此堅定,也就打消了懷疑,嘆了口氣,在一張被砸的有些腿兒不穩的椅子上坐下。
「之前買糧,我們只是想要討好太子殿下,在他面前立個功,讓太子殿下幫你去陛下跟前求個情。
「可如今,太子明顯是懷疑你得罪了普元寺方丈,這買糧的事,倒就真的迫在眉睫必須要做了。」
傅筠趴在那裡,一張臉紫紅和鐵青來回變換。
「父親不必擔心,糧食的事,我已經安排王祿去辦了,保證能辦好。」
鎮寧侯疑惑看著他,「什麼時候安排的?他找到糧商了?」
傅筠道:「就剛才,西媛不是被母親掌嘴了嗎,哭哭啼啼的來我這裡說委屈,和我提了個法子,我覺得可行,就打發王祿去辦了。」
「什麼法子?」
傅筠咬了咬嘴唇,「買陳年舊米。」
鎮寧侯登時氣怒噴發,「混帳,陳年舊米,能低價賣給你的,那都是存放了不知多少年的長了霉的,這東西送去賑災,你頭上幾個腦袋!」
傅筠道:「父親息怒,聽我說完,西媛說,咱們只籌備賑災的糧食,到時候押送不妨讓大哥去,陛下不是賞識大哥麼,我聽說,明日趙巍回京,陛下都讓大哥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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