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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嘴角露著邪佞的笑,忽然笑的充滿報復性。

「你們這麼忠心耿耿的忠於你們的皇帝,他真的值得你們忠心嗎?」

刑部尚書啪的一拍桌子,「放肆!招供你便招供,難道你還想策反我們不成?老實點!」

杜二奸惡的笑,舌頭舔著嘴角。

「傅矩怎麼死的,你們知道嗎?」

刑部尚書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強行鎮定著,「你老實交代就是,不要耍花樣賣關子。」

杜二嗤笑一聲。

「三年前,傅珩立了那麼大一個戰功回來,這樣的少年將才,我們當然忌憚。

「只可惜,還不等我們出手,他那好二叔便坐不住了,直接一碗毒藥想要毒死他,哈哈哈,你們國家的人,就喜歡窩裡鬥,好得很。

「一碗毒藥沒要了傅珩的命,卻讓傅矩連夜去找解藥的時候送了命。

「他那馬,被他那好弟弟做了手腳,馬在半山腰便出了問題,可惜傅矩心急如焚沒察覺,最終落了個跌落懸崖,屍骨未存。

「你們的皇帝,是心知肚明的,他知道誰害的傅矩,更知道誰害的傅珩。

「可就因為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傅矩功高蓋主死了倒是省事了,他便選擇了無視,甚至直接將鎮寧侯的爵位給了傅矩的弟弟,將世子的封號給了傅筠。

「甚至幾個月前,傅筠火燒西北軍輕騎隊,竊取輕騎隊的戰功,你們的皇帝都不打算細究這件事,還想給傅筠一個王位。

「只因為他想順利的軍權回攏。

「你們就忠心於這樣的皇帝?」

徐西寧聽得幾乎怒火灼心。

她忍不住想。

上一世。

傅筠火燒西北軍,會不會也是皇上的默許,或者,暗示。

置於膝頭的手,死死的攥著拳。

憤怒與心寒交織,徐西寧仿佛置身那場火海,又仿佛墜入無盡的冰窟。

燙的灼心。

冷的刺骨。

杜二交待了許多。

從十五年前說起。

他們在我朝安插的細作,小道街頭走卒,大到某位朝廷官員,其中更是不乏朝中官員家中侍奉之人,以及宮中一些主子跟前伺候的人。

林林總總,只是杜二知道的,只是京都範圍內的,竟然就上百人。

拿著名單,拿著口供,刑部尚書愁的快哭了。

「這些街頭走卒和一些官員家眷下人刑部可以直接抓,但是涉及朝臣,涉及王公貴族,涉及宮中的,我必須進宮回稟。」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皇上最信賴的人就是普元寺方丈。

那禿驢竟然是個細作。

還是個細作頭頭。

刑部尚書看了一眼旁邊臉色鐵青的徐西寧,想要開口勸慰,卻一時間不知怎麼說。

斟酌一下,只能道:「有關令堂和傅將軍,傅珩的事,可能杜二說的也不全都是對的,他也可能想要煽動我們,你……」

徐西寧在一腔寒意凜凜的苦澀里勉強扯出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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