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裕用長槍的槍管,戳他的傷口:「你調戲我夫人?」
周子辰這些年從來沒有直面過盛長裕。他只敢背後跳腳、辱罵,當面一個屁也不敢放。
盛長裕個高肩寬,膚色深,往他面前一站,氣勢上迫人,先能嚇到魂魄。
周子辰疼得要昏厥:「大哥……」
後面的話沒說,被盛長裕迎面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抽得他牙關鬆動,一嘴血沫。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叫老子大哥?」盛長裕冷冷逼問他,「再問你一次,你調戲我夫人?」
回答是,估計要挨槍子;回答不是,就要不停被這樣審訊。
周子辰到底只是個紈絝公子哥,平時欺軟怕硬,面對盛長裕早已嚇破膽:「督軍,我是受了旁人的教唆,我不敢的!」
「誰教唆你的?」
周子辰說了自己的一個朋友。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必須找個背鍋的。
「愚蠢又無能,扛不了一點事。」盛長裕冷冷道。
他才審完周子辰,程柏升就火急火燎趕到了監牢。
盛長裕離開後,寧禎打電話給程柏升的。
程柏升今日休假,原本打算陪妹妹出去逛街,接到電話就趕過來。
「……怎樣?」程柏升問。
盛長裕:「還沒審。」
「我也去看看。」
結果,周子辰的狐朋狗友,一個個都不需要審,爭先恐後交代。
他們當時都在宴會上,說法與寧禎的差不多——寧禎的確沒有添油加醋,反而是弱化了很多周家的惡劣態度。
盛長裕怒從心頭起。
「槍給我。」他對副官道。
程柏升:「別!」
「不殺人,就是見點血。」盛長裕道。
八名紈絝,每個人都挨了槍。
有人被打穿膝蓋,有人被打穿手臂,也有人被打穿肩頭。
盛長裕:「老子瞄準了就別亂動,亂動就瞄準你的頭。」
紈絝們全身顫抖,愣是不敢動。
「出去就說,周子辰的腿是督軍親自打穿的。誰敢說一句夫人,全家等著死,聽明白了嗎?」盛長裕冷冷問。
紈絝們疼得顫抖,冷汗淋淋,還是擠出理智回答:「是,跟夫人無關。」
「我們沒見過夫人,是周二少挑釁督軍,才挨了槍。」
盛長裕分別派了副官出去,去請這些紈絝的父親來,把他們領回去治傷。
「周子辰怎麼辦?」程柏升問。
盛長裕:「他這麼威風,當然是先關著,殺殺他的氣焰。」
程柏升:「老夫人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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