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你覺得聞蔚年有問題嗎?他會是聞梁予假扮的嗎?」
寧禎:「……」
盛長裕擺擺手:「你派人追蹤聞蔚年。他能打電話過來,肯定沒有走遠。」
又道,「去查查他的電話從哪裡打過來的,抓到他。」
程柏升道是。
寧禎滿心雜亂,還是對程柏升說:「柏升,辛苦你了。」
程柏升笑笑:「事情交給我,我儘量辦好。你好好休息,別多想。」
寧禎點頭。
草草睡了一覺,寧禎第二天一大清早去總管事房點個卯,就回了娘家。
盛長裕要陪同,她沒讓。
「你處處當心,有事打電話給我,我去督軍府。」盛長裕道。
寧禎頷首。
父母和祖母果然知曉她昨晚回來,也知道寧以申院子裡所有人暫時被關了起來,焦急詢問緣故。
寧禎沒隱瞞。
她把自己和聞梁予的事,說給父母聽。
眾人隱約知道,卻是頭一回聽她說得如此仔細,不免心驚肉跳。
「……早知道這樣,當年無論如何都要派幾個人跟著你去。」母親眼眶潮了,「是你阿爸說,你哥哥們出國都是自己一人,磨礪得很好,叫你也學會獨立,上寶貴一課。男人就沒有靠譜的時候!」
寧禎愁死了,聞言還是笑出聲。
母親眼淚滾落:「你還笑?怎麼也沒心沒肺的?」
寧州同尷尬,嘖了聲:「胡說些什麼?當年禎兒獨自留學,是她要求的,你也同意了。如今怪我?」
「我那是同意嗎?我不過是爭不贏你們父女倆。」母親道。
她沒有女兒那樣的好口才,又在丈夫面前矮一頭。哪怕她不同意,也會被女兒三言兩語給忽悠得找不到北。
寧禎想要做什麼,舌燦蓮花,極少辦不成。
祖母待他們說了一通,才出聲:「此事聽著,的確是小兒女情長。鬧到如今,似乎變了味。」
又道,「金戒指那麼個小東西,在院子裡丟了,匪夷所思。一定是家裡的內鬼。」
祖母想了想,「咱們家的人,不至於那麼糊塗。暖暖生之前,金家的人來送催生禮,前些日子進進出出好多親戚,會不會是這些人里混進來細作?」
寧州同:「咱們只能查自家人,不能查親戚。這不是得罪人嗎?」
又道,「把老二院子裡那些人都關起來,審訊一番。」
祖母:「先不急。問一問暖暖,看看有沒有人動過那首飾盒子,亦或者她自己跟旁人提到過沒有。」
寧以申院子裡四個傭人,只是暫時被看管起來,不准她們走動。沒有審問,一日三餐照常送。
但出了這件事,寧家估計不會再用她們。
既然起了疑心,就不能再把她們放在身邊。
寧禎又去了醫院。
她和金暖說起「金戒指」的緣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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