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粗活,哪裡輪得到你做呢。」
韓敘洲接過茶杯,放置在一旁,捏著她細白的指尖。
「這種事,也輪不到你做。」
他微微低頭,聲線淡淡卻帶著幾分得意:「他們沒有老婆,自然不懂養太太的樂趣。」
「有些苦,我樂意之至。」
被cue到的祁杭玉和陸岸:「……」
就不該來這一趟!
祁杭玉氣笑了,「韓老四,你就炫吧,炫不死你!」
陸岸嘆氣,攀著他的肩:「彆氣了,誰叫就我倆單著呢,他已經淪為婚姻的奴隸了。」
黎蘩眸光微閃,突然想到阮離,視線從祁杭玉的臉上不斷往下。
祁杭玉的身材和韓敘洲有些像,寬肩窄腰,包裹在西裝之下,挺拔如松。
「可能單著的人,就你一個呢。」
這話自然是對陸岸說的。
陸岸和韓敘洲不約而同看向祁杭玉,挑眉。
祁杭玉卻嗤了聲,「別看了,我還單著。」
黎蘩瞠目,瞪著他:「祁先生,你想耍流氓啊?」
都把人睡了,這還單著呢。
祁杭玉氣結,「這究竟是誰在耍流氓!」
他倒是想負責,問題是人都跑了。
就那一晚上,人就被嚇跑了。
說他做得太狠,她的小身板遭不住,二話不說就溜了。
黎蘩不明就裡,但和祁杭玉探討這個不合適,想著等會兒問問阮離。
祁杭玉和陸岸是為了韓敘洲的事而來,幾人聊了幾句便走了。
言語之間,黎蘩對韓錫華買兇偽造車禍一事,多了幾分了解。
如系統所說,韓家變天,進入倒計時了。
送走了祁杭玉和陸岸,兩人才回房說話。
韓敘洲剛下飛機,先進浴室沖了澡,換上乾淨的家居服。
他剛出來,黎蘩便巴巴上去,接過帕子給他擦頭髮。
「韓先生,你怎麼提前回來了呀?」
韓敘洲微微往後靠,聞見黎蘩身上的馨香,連日來的疲憊散了幾分。
「事情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黎蘩哦了聲,心不在焉擦著他的頭髮。
「那車禍的事,都清楚了嗎?」
韓敘洲閉上眼,嗯了聲。
「他們都會有報應的,對吧?」
「一定會。」
他抽走黎蘩手裡的帕子,轉身埋入她的懷中,就這樣抱著她。
「蘩蘩,別怕我。」
黎蘩後背一僵,遲疑著抬手放在他的腦袋上。
他的頭髮有些粗硬,厚實還扎手。
「我不怕你呀。」
無論韓敘洲把韓家攪成什麼樣,她都不會害怕。
「那是他們罪有應得,我從沒怕過你。」
韓敘洲霍然起身,箍著她的腰提起,把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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