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裡早就已經沒有空的位置了。

「沈暮……對不起我……」

蘇舒蠕動嘴唇，小聲道。

「我不聽對不起！我要的不是這個！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為什麼不能是我！為什麼！」崩潰的喊道，沈暮抓著身下人的肩膀，看著身下的人，眼淚流的更凶了。

「我到底差哪了？就因為我不是Alpha嗎？」

「不是這樣的，你哪裡也不差，我喜歡宋傾並不是因為她是Alpha，而是因為她就是宋傾，這和她是什麼無關。」

蘇舒柔聲說道。

提起宋傾，她的表情就會變得溫柔。

但恰好就是這些柔情。

摧毀了沈暮。

讓她可笑的認清了，自己和宋傾的差距。

因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蘇舒都不曾這樣對她過。

死死的咬著牙。

沈暮看著蘇舒。

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沈暮吸了吸鼻子，問道：「阿舒……真的不能是我嗎？」

「抱歉，在我心裡你只能是我的家人。」

緊咬牙關說不出話，因為情緒波動過大的原因，沈暮本來不穩定的信息素，外泄的就更加嚴重了。

周身環繞的橘子味信息素，濃烈的像是化成實質性的了一樣。

蘇舒甩了甩腦袋，意識有些模糊之際。

就感覺沈暮抓著她的肩膀的手，緊了緊。

猝不及防撲過來的一口，疼極了。

蘇舒瞪大眼睛。

反應過來就立馬去推沈暮。

卻被沈暮直接帶著翻了個身，一下子咬在了腺體上。

「沈暮你瘋了！」

咬著腺體，往裡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後。

沈暮就嗅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蘇舒的信息素。

「阿舒你好甜……」舔弄著腺體，沈暮眼神帶了點情慾的紅，聲音沙啞道。

蘇舒咬著唇，說不出話。

信息素注入身體後，帶來的顫慄感，要過一會才能恢復。

這期間，她的手腳都會沒有力氣。

「考慮一下我不好嗎？我會對你很好的阿舒。」

不依不饒的說著，沈暮抱著蘇舒的腰，蹭了蹭蘇舒的臉，像是以前那樣和蘇舒撒嬌一樣。

但是蘇舒已經不會再吃這一招了。

「我比宋傾可溫柔多了，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宋傾老是凶你，對你不好，但是我就不會，你要是考慮我的話，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一定非常聽你話，好不好？」

湊近蘇舒的耳邊，沈暮小聲的同她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