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確實是沒有能力控制自己。那天的事，她事後想起來，也都覺得後怕。

因為當時她幾乎是沒有什麼意識的。

那一刻就好像是被控制了一樣。

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樣。

根本無法去阻止自己做那些事。

所以不聞到這個味道也挺好的，這樣對蘇舒和她來說都是一種安全。

苦笑的走到了蘇舒的床邊。

沈暮走過去，看見後蘇舒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後，拖鞋爬了上去。

明明是一樣的床，但是這一刻躺上去的時候。

沈暮卻覺得，蘇舒的床好像要比自己的軟很多一樣。

眼神有些迷戀的抱緊了蘇舒的被子，沈暮閉上眼睛。

吸這上面蘇舒的味道，就感覺像是蘇舒在自己身邊一樣，很滿足。

「你還真的是個變態啊。」冷笑的出聲。

齊琦從窗戶翻了進來。

沈暮聽到這個聲音愣了愣，看見是齊琦後立馬坐了起來，臉色冷淡。

「關你什麼事，你就羨慕吧，我就算是這樣阿舒也不會生氣的，但是你就不一樣，阿舒根本不會看你一眼。」

「那可未必。」反駁道，齊琦走進沈暮。

臉上的表情有些陰鬱，臉色因為經常不曬太陽的原因有些蒼白。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上世紀的吸血鬼一樣。

厭惡的收回了眼神，沈暮看著齊琦，語氣很是嫌惡：「什麼叫未必，我看那是肯定的，還要你來這幹什麼？不會是來見阿舒的吧？」

「不是，我是來看你死沒死，畢竟我的試劑可是你在用的，所以於情於理我都要來看看我的實驗結果才行。」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看完了就走吧，我活的好好的，你不也看見了嗎？還有沒事少來這邊，阿舒可不知道我和你認識的事，我雖然答應了你，不會出賣你，但是我也答應了阿舒不會瞞著她，所以如果阿舒後面問我的話，我還是會把你說出來的。」

冷哼一聲，沈暮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齊琦說道。

齊琦沒有說話。

只是臉色有些神秘莫測的看著沈暮又湊近了些。

「你身上怎麼都是蘇舒的味道了，你自己的味道呢？你應該沒有帶阻隔貼吧？」

「我睡在阿舒的床上，天天和阿舒待在一起，身上當然都只有她的味道了，至於其他的和你有什麼關係，阿舒說了，那是因為我身體還沒有恢復好，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會變成這樣也是因為你那個試劑好吧？你還有臉問？」

「不對，身體沒有恢復好的人，也會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你不一樣，你完全沒有了。」

齊琦板著臉糾正道。

沈暮臉色燦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具體結果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今天就是開查看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那件事這個試劑可能會導致失去腺體。」

「失去腺體？」沈暮受驚的瞪大眼睛，看著齊琦：「怎麼會這樣，你在說笑嗎？不是說沒有腺體會死嗎？我可是好好的活著的，你可不要騙我！我才不會相信你，你一定是嫉妒我所以才那麼說的！一定是！」

「我沒有騙你，你拿了那些試劑後，我又做了一批，然後找了人實驗，其中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腺體，而且沒有人告訴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