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直言不諱。

什麼都有。

宋傾剛剛大致的掃了一眼，沒有看全。

現在看完了後，只感覺蘇舒比她想像中的更加有趣了。

眼裡漾出笑意，宋傾合上檔案看著蘇舒。

蘇舒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像是在等待著她提問的考生一樣。

讓宋傾忍不住一笑。

「怎麼了？是我寫的不好嗎？」蘇舒疑惑地看著宋傾，秀氣的眉頭擰在一起。

像是兩個小疙瘩一樣。

宋傾擺手：「沒有，寫得很好，很詳細，就是內容有點多。」

「是嗎？那我回去改改吧。」

蘇舒若有所思地回道。

「不用，我可以背下來的，你不用太緊張。」宋傾說道，然後轉而像是又想起來了什麼，看向蘇舒提議道：「而且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習慣一下肢體接觸，多見面交流交流，要不然你妹妹可能會看出來不對。」

「多見面多交流？肢體接觸？」蘇舒面色有些凝重地重複著宋傾的話。

宋傾點頭，看出來她的顧慮，關心：「怎麼了嗎？你是有什麼擔心的嗎？還是時間不方便？」

「沒什麼我有時間的，只是肢體接觸和多交流對我來說有點困難，我沒有談過戀愛……也不太懂該怎麼和別人相處。」

蘇舒面色糾結又有些難為情。

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很難的。

因為對她不一樣的感情還有占有欲，所以從小到大她的身邊就只有沈暮一個朋友。

不是沒有人想過要和她當朋友，但是因為沈暮不讓的緣故，所以從小到大。

她的身邊就只有沈暮一個而已。

蘇舒對此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反抗意見。

因為她知道，她不懂與人怎麼好好地相處，成為朋友，所以與其到時候被討厭，被遠離，她寧願沒有。

於是沈暮趕走她身邊人的時候，她並沒有阻擋。

所以慢慢地就這樣，她習慣了這樣獨來獨往的生活。

「沒事，只要不是討厭就行了，我可以教你的。」

宋傾溫柔一笑，十分有耐心地看著蘇舒。

蘇舒對上她的視線沒有說話，心臟劇烈跳動得像是馬上就要跳出心臟一樣，時間在這一刻好像安靜下來了一樣，只剩下她們還在對視，周圍的一切仿佛也在這一瞬間發生了變化了一樣。

這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們了一樣。

特殊的情緒像是藤蔓一樣，纏繞填滿了她整個胸腔，讓蘇舒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上來。

只能避開視線不看宋傾。

胡亂說道：「好的，我會認真學的，謝謝。」

「那就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從第一步來吧，首先你先坐到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