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沒搭理他,將頭別到一邊,接著悠然地抬起酒瓶。
「我說你……」易年抱起雙臂,懶散地靠著酒店的落地推門,「是不是我沒去你房間,所以失落地在這裡喝悶酒?」
夏樹:「?」
這人莫不是腦子真的有什麼大病。
她無奈地往椅背一靠,攢著眉,鼻腔呼出一口氣,「易年,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些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現在說話都這麼不要臉!」
他最好只是開玩笑,要是認真的,夏樹真的有種想從這裡翻過去削他的衝動。
「哎,你還怪起我來了?」易年若無其事地喊冤,「不是你跟我說讓我去你房間,然後還話說一半就跑了。」
「怎麼,有問題嗎?嘴長我身上,你管我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夏樹又對著酒瓶吹了一口,「洗洗睡吧,別在這礙我的眼。」
夏樹尾音落下,易年就回了房間。
她還以為是自己剛剛說他礙眼那句話惹惱了他,不料半分鐘後,易年也將自己房間的椅子搬了出來。
長腿交疊,閒適地坐著。
這時候,夏樹的電話響起,一看是張宙打開的,她按了靜音,把手機放下一邊。
一遍響鈴結束,又響了一遍,她再次按了靜音,嘴裡嘟囔著:「煩死了,微信可以設置消息免打擾,電話怎麼就不能出一個來點免打擾的功能。」
「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事了?」易年問。
「沒什麼,」夏樹瞥向他,「就是個比較麻煩的人。」
易年揚著眉,語氣散漫:「追求者?嫌煩,可以拉黑。」
「我也想拉黑啊,」夏樹撓了撓頭,「這不是有些不能拉黑的理由嗎!」
「算了,算了,不說他了,煩!」
易年意味深長地看著夏樹的手機,片刻後才說:「你剛剛說我屬黃瓜,是什麼意思?」
他竟然還在琢磨這句話。
夏樹揚起下巴,眼角洋溢著分明的得意:「欠、拍!」
「……」
易年沒繼續與她拌嘴,之是淺淺笑了幾秒。
「說真的,我覺得你和以前還挺不一樣的。」
夏樹:「有什麼不一樣?」
易年抱著的雙臂:「原來的你……怎麼說呢,沒現在這麼暴躁。」
「你是想說我現在不好拿捏,不像原來一樣好欺負了吧!」
「嘶……」易年皺了皺眉,「你這話的意思,我原來會欺負你?我怎麼不記得!」
要說欺負,那倒也沒有。
在她看來,易年原來對她也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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