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問我,只有男款拖鞋,帶別人回來怎麼辦。」
「我是指,」夏樹無語地笑了,「你媽媽你姐姐之類的家人,或者是女性朋友什麼的。」
「……」
易年眼睫微擠,將頭別到另一半,輕咳了一聲,「她們不會來,這裡沒有女的會來,阿姨來打掃衛生和做飯都是自帶拖鞋。」
「不過,不對吧!」夏樹換好拖鞋起身,「你說你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那你在一些重要場合不跟女的握手?」
易年站著換好拖鞋,斜靠在鞋柜上,姿態慵懶:「喂,你要這麼咬文嚼字就沒意思了。」
夏樹眉眼微動,擠出一個敷衍的表情:「不是你先咬文嚼字的嗎?我就說個別人,你非自己說是女人。」
夏樹話音剛落,易年就朝她走過來。
男人斂著目光,神色淺淡,隨著兩人距離拉近,夏樹下意識向後退,整個人靠在了牆上。
他站在她面前,眼睫低垂,伸出一隻手去關門,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肩頭,杵在了牆上。
「你不知道牽手和握手的區別?」
「你真的好土!」夏樹眼睛眨巴幾下,打掉了他杵在牆上的手,「怎麼老是玩壁咚!」
夏樹的反應似乎在易年意料之中,他身體站直,正要把雙手插到兜里,想到夏樹說的死裝,又把手垂在身側:「雙手插兜也不行,壁咚你也說土,那你教教我,玩什麼不土?」
「易年!」夏樹抱起雙臂,搖著頭鄙夷地嘆了聲氣,語重心長道,「我真覺得你有點神經!不僅神經,還有大病!簡稱神經病!」
「我——」易年被氣得一時語塞,朝上吹了口氣,「我說你為什麼老要罵我啊?我真的有這麼差嗎?」
「我說錯了嗎?」夏樹嘴巴撅著,陰陽怪氣地搖頭晃腦,「自己一邊在那裡說,哎呀,病到需要人照顧啦,一邊又在這裡精神抖擻地發著情,你說你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
易年:發,發什麼,情?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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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撥著稍潮的髮絲往易年家客廳的方向走:「廚房在哪,我隨便給你弄點吃的墊墊肚子,你去把藥找出來,吃點東西再吃藥。」
「不用弄,吃的來的路上我點了,應該快送到了。」易年走到夏樹面前,抬下巴指向沙發,「你坐著等我一會兒。」
幾分鐘後,易年抱著幾件衣服重新回到客廳,讓夏樹挑件合適的換上,把身上的濕衣服拿去烘乾。
夏樹挑了件寬鬆白T和一條帶抽繩的運動短褲去衛生間換。
易年一米九幾的個子,T恤穿到她身上直接快到膝蓋,他的衣服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好像是薰衣草和留蘭香的味道。
衣服穿好,她把頭發吹乾披在肩上。
因為時常把髮髻盤成個丸子垂在腦後,不盤的時候,髮絲會微微彎曲,此刻柔軟的髮絲為夏樹平添了幾分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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