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蓮嗤笑,「你在開什麼玩笑?就算要找,也是找你這個勾搭成奸的母親,找把他活活打死的父親嚴峻生,關我什麼事?」
她那個「父親嚴峻生」,狠狠地刺激到了姚友河。
姚友河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趙玉茹的頭髮,把她給拖了進去。
「你告訴我,孩子究竟是嚴峻生的!還是我的?是我對你不夠好嗎?你要什麼我沒有買給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玉茹痛苦地叫出聲,剛流產的她,根本受不住這樣粗暴的對待。
「當然是你!你寧願信別人,都不願意信我嗎?是趙香蓮害了你兒子,是嚴峻生打死了我們的孩子,你不去質問他們,反倒這樣對我?你這樣,和嚴峻生有什麼區別!」
姚友河重重地扇了她一耳光,「沒有區別!在戴綠帽子這種事上,我和他是一樣的!」
趙玉茹原本就是潑辣的人,如今被他扇了耳光,脾氣也上來了。
她反撲了上去,開始撕扯著姚友河。
「綠帽子?你有老婆我有老公,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關係,你還指望我對你從一而終不成?姚友河你就是窩囊廢,你在趙家當了這麼多年的狗,不敢和趙香蓮動手,也就只能在我面前呈呈威風!」
兩人在病房裡打了起來。
最後趙玉茹肚子撞上了桌子,下體竟然開始流出血來。
伴隨著她的尖叫聲,姚友河拉開門,慌張跑出來。
他不像是要去叫醫生,反而像是要逃跑。
趙香蓮往裡面看了一眼,這血流的,竟然比流產的時候還可怕。
「應該是大出血,趙平去叫醫生。」
趙平冷著臉走進去,按下了床頭的紅按鈕。
他神色輕蔑,對趙玉茹的求救視若無睹。
你瞧,你的兩個男人將你棄如敝履不說,還將你打成這樣。
從別人手裡搶來的東西,真的更好吃嗎?
醫生過來之後,趙香蓮和趙平轉身走進趙父的病房。
只是隱約聽他們談論了幾句,說趙玉茹的子宮被摘了,以後再也沒有生育能力。
趙香蓮完全沒有爽快感,失去了生育能力,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吧。
趙父聽說了這件事,也只是含淚說了句「報應」。
「周老走了,你準備怎麼解決?」
「他走了就走了吧,我們還要求著人家回來不成?」趙香蓮滿不在乎說道。
趙父撐著從床上爬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因為姚友河走了,你當然要恭恭敬敬把人請回來。不拘是什麼,只要能維持趙家的體面,答應他就是了。」
周老會走,沒有什麼原因,不過就是因為一個「利」字。
趙香蓮扯扯嘴角,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壓下來,實在是笑不出來。
「這件事您就別操心了,我會解決。」
趙父臉都氣紅了,「你解決?你怎麼解決!如果不是你將姚友河那狼子野心的人帶進來,我們趙家也不會遇到今天這種事!」
趙香蓮冷笑,她把姚友河帶進來?
姚友河當年是趙父親自選中,她不過是順勢而為。
從一開始,她的婚姻就沒有自主權。
如今出了事,就成了她的錯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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