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無限流:救世主他撂挑子不幹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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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卓輕笑,往前走近,細細地觀望著那些紙,米白色,上面有細細的紋路,蠕動的時候能看出材質的不同,不是普通的紙,倒更像是什麼東西曬乾的皮。

男人眼睛上翻,因為擠壓和疼痛眼球暴突,一半多已經溢了出來,大眼睛顯得格外精神。

「呀,有嘴啊。」文淵卓說,本以為是紋路的細小褶皺,湊近了了才發現是一張張嘴,貪婪地吮吸著男人的血肉,一條一條的肌肉,很快不見,留下一具骷髏。

容向晚站起來,側頭咳嗽兩聲,胸腔的震動感很強,並沒有磕出血來,他張口欲說些話來解釋一下他剛剛的異樣,一轉頭他哥興致勃勃地掏出了刀。

容向晚:「……」

總有一些事情比他更能夠吸引他哥的目光啊。

容向晚冷淡地看著他哥去偷襲的背影,抬手覆上脖間的鐐銬,沿著邊沿摩挲,似乎能夠想像的到容血剛剛留下來的指尖餘留下來的溫度。

容血,我有好多不能對你坦白之言,我不敢奢望,只求不成為你的憂慮。

望你,餘生安康無煩憂。

文淵卓站在屏障邊緣,細細地觀摩著這些紙狀般的麵皮,身後突然一涼,這股涼意透過刀面傳遞到身體裡,在皮下感知到後傳遞到大腦皮層。

哦吼,被捅了一刀。

文淵卓回頭,容血好奇中帶著浮誇的友好,「朋友,謝謝你幫忙啊。」

他手裡的刀插在了文淵卓身上,甚至打招呼的時候還沒有把手鬆開。

文淵卓還能回頭看,基於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感知到危險,那塊身體部分已經徹底淡化,片刻之間,文淵卓的身體從實體到霧化,最後直接消失。

容血敏銳地嗅到了他的血管還在迸射著血液,他沒有死掉,只是用另一種方式存在在空間內。

「呀,跑掉了誒。」容血歪了歪腦袋,低頭看著手裡的刀,刀上並沒有血液。

掃興。

「你不去幫忙嗎?」容向晚問。

枯側頭,看見他靠近也沒有反應,「我嗎?不要,他要是死掉的話,我也是想看看的。」

「哦吼。」容向晚表示了一下驚嘆,「我是突然消失的嗎?」

「嗯。」枯看了看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你要問我他怎麼樣是吧,他很生氣啊,還玩了一場捅十刀的遊戲。」

他頗有感觸卻又不以為然地感嘆,「你還是不要離開他了,他生氣起來挺費別人的命的。」

「當然,讓他開心是我應該做的事。」容向晚說。

枯今年19,十八年思考的事都是活下去,剩下的一年腦子裡是怎麼在神經病的世界裡活下去,好不容易能夠放鬆一二,目前積累的經驗並不足以支撐起他理解這種感情。

他想,人活著總要在乎些東西的,或者留下一個目標,不然怎麼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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