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卓會幫他的，反正又不疼，以往有系統在的時候，他都是這樣的瘋狂。

死不了，不疼，端著浪費時間嗎？

枯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已經恢復完好，他又摸摸後面，沒有洞。

刺激。

他興奮了一會，然後恢復面無表情。

【您有一封系統語音未收聽。】

系統提示。

枯打開未讀消息，系統的聲音傳出來：恭喜您，我趕到的時候您還活著，將您救了回來，您可能會有些不適，請耐心適應，距離您清醒現在已經過去二十三天十七小時。

這裡不是他的房間，但也不難猜，床頭放著營養劑，未拆封，屋內乾淨，每一個物品的擺放都寫著四個字，一絲不苟。

他絲毫沒有未經過主人允許就動別人東西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這種意識，徑直打開一側的衣櫃，入目的果然是一套套板正的西裝。

他身上什麼也沒穿，也不臉紅，更沒有羞惱，淡定地乾淨口腔還有一點檸檬的牙膏味。

足以想想文淵卓是怎麼每天盡職盡責把玩人事不知的他。

挑了一件西裝外套披在身上，他就裸著站在門口等人，以至於文淵卓一回來，就被門口這人驚了一下。

「叔叔。」枯喊了一聲，「你怎麼這樣對我？」

文淵卓推開他，把門關上，脫掉外套，換好鞋子，拿出帕子擦好手，最後灑了一些消毒液，一切不緊不慢地做完，他才回頭問：「我怎麼樣對你？」

「你看。」枯指著一牆仔仔細細擺放的各種小石頭，看著文淵卓道：「你要我還是要它們？」

文淵卓：……

他陷入了糾結中。

石頭還要爭寵嗎？

「你是不是更喜歡它們，為什麼不把我收藏起來？」枯說：「我在你心中到底排在第幾位？」

文淵卓：……

「哎呀哎呀。」枯收了心思，「嚇到文淵了呢，書里的戀愛都是這樣談的，我很早就想嘗試一下了，終於有機會了。」

「你……」

枯扯亂了他的頭髮，強硬地吻了上去。

文淵卓的身體還是變淡，枯獰笑著威脅，「敢跑我就把你的小石頭們全部搶走。」

文淵卓克制著有些後悔，應該把石頭都收起來的。

枯看著他沒有再使用技能逃跑的跡象，身子往下，用嘴咬住他板正的領帶，扯著咬了下來。

「髒，不刷牙不能再親我。」文淵卓說。

他沒有抗拒枯的親吻，甚至好奇地學習著，時不時回應一二，動作間依舊是不咸不淡的克制，似乎只是沒有嘗試過來了一點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