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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下一瞬他又笑了笑,溫聲道:「還沒弄好,一動紗布就跑了。」

話音和風細雨,讓聞厭剛才突然泛起的心慌有些莫名和可笑。

但如果聞厭此時看得見的話,一定會發現對方眼中那與話音截然不同的情緒。

幽深,痴迷,滿是危險的獨占欲,熟悉得讓人心驚。

聞厭側過身子,咬牙把裸露的肩膀往賀峋的方向一送:「那你快點!」

賀峋壓抑的呼吸驀地亂了一瞬:「你……」

突然止住了話音,一下把聞厭的外袍拉了回去,轉頭看向門外。

唐柏的身影尷尬地停在那裡。

他正想要開口道歉,就對上了賀峋的眼睛。

唐柏此前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也能讓人恐懼得心跳如擂鼓。

聞厭半天沒等到賀峋的動作,已經轉過身來,莫名其妙道:「你到底在幹什麼?」

然後又歪了歪腦袋,感受著屋內氣流的變化:「有人來了?」

賀峋看著唐柏,豎起食指放在唇上,無聲地噓了一聲。然後轉回頭看向身邊人,危險的神情與溫潤的語氣矛盾拉扯,最後透出詭異的柔和:「沒有,是門被風吹開了。」

第14章

唐柏走出門外幾里,剛一過拐角,身子就脫力地重重靠在牆上,心有餘悸。

今日在信閣看到那份密報後,他就心事重重的,輾轉難眠到半夜,睜眼一看,恰好見聞厭的屋子也亮著燈。對唐柏而言,對方現在已是他在魔域中最信任的人,便想來找人聊一聊,魂不守舍下就忘了敲門。

可沒料到推開門後就見到了受傷的聞厭,不知為何竟沒有易容,肩膀上還被劃了一道。

而更奇怪的是還有另外一人。

昨晚少年被山海樓的副使叫走,唐柏還記得對方的冷漠態度,如果他剛才沒看錯的話,現在只是胳膊上劃了條口子,這人怎麼便來親自上藥了?難不成當時另有隱情,自己錯怪他了?

但唐柏不會錯過對方剛才的眼神。沒有面容猙獰,也沒有大聲怒喝,幽深沉靜的一個眼神遞來,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就像發現了別人覬覦自己寶物的凶獸,下一瞬就會用鋒利的獠牙將闖入者碎屍萬段。

然而實際上唐柏都不知道對方的敵意從何而來。

除了那裹了紗布的傷口,他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就被對方的眼神止住了腳步。

唐柏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紙折了折,重新收起來。

微涼的晚風吹過庭院,唐柏靜靜地站了會兒,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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