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男人,為什麼阿伊的手這麼好捏,指甲飽滿漂亮,手指這麼細,讓人想要舔一下,嘗嘗味道如何。
伯伊:「……不用給我捏。」
他說手酸是因為一直懸空拿著水壺,這小孩兒的因果關係怎麼感覺學得不太好。
拉赫里斯回過神來,被自己剛才那莫名其妙的想法驚了一下,要是阿伊知道自己有這種想法會生氣的吧。
「你繼續泡吧,」伯伊捏了捏眉心,「我不能泡太久,頭痛。」
眼看著伯伊收回了手,拉赫里斯心頭掠過一抹淡淡的遺憾。
伯伊用巾子擦掉身上的水,裹著衣服先回寢殿。
從拉赫里斯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衣角短暫在屏風邊緣出現,然後消失不見,拉赫里斯下意識站起身想要跟出去,但才挪動一點,他便感覺到了不對,立刻又坐了回去。
很快腳步聲走遠,泡池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拉赫里斯氣惱地低下頭,池水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池底,還有那完全無處躲藏的昂I揚。
自從那天奇怪的夢境後,它總是這樣,不合時宜地翹起來。
拉赫里斯問過托德,托德說這是成熟的標誌,還特意去給他尋了不少書籍。
他只翻了一本就全扔了,畫冊十分精巧,人物栩栩如生,但他卻只覺得腌臢,裡面的人怎麼看都覺得十分不順眼。
「陛下,這是每個男人必經的階段。」托德苦著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正常來說,法老在十二三歲便會有教習祭司為他講解這些,但陛下這個年紀正在巡遊途中,如今雖然回來了,但想要王后主動安排這些是不可能的。
拉赫里斯煩躁地揉了兩下,覺得很沒意思,又擔心阿伊不等他直接睡了,索性站起身回更衣房沖冷水澡。
等到他會寢殿的時候,伯伊正坐在軟榻上看密信,暖色的燭光為他整個人都渡上了一層金邊。
拉赫里斯走過去,擠著他身邊坐下。
伯伊瞥他一眼:「軟榻這麼大,你非要擠著我?」
拉赫里斯眼底都是笑:「我怕你冷。」
這個月份的埃及夜裡確實是有些涼,差不多也是十月底的樣子了。
伯伊懶得搭理他,繼續看密信,總歸坐得不舒服了,這小孩兒就會自己挪到其他位置去了。
密信有大埃商會的,有悍匪的,也有孟斐斯來的,拉赫里斯從他旁邊把一整摞密信放到自己身邊。
他負責第一道篩選,然後把重要的拿給伯伊再審。
兩個人一邊看一邊聊,蠟燭越燒越短,托德中途進來加了一次燈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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