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十分鋒利,只貼著皮膚輕輕一帶,就有毛髮飄落,伯伊不擔心拉赫里斯會劃傷自己,事實上,拉赫里斯的刀法哪怕是以刀出名的盧巴都要甘拜下風。
這傢伙在刀之一技上是有些天賦在的,只不過大概鮮少有人能想到,這般神乎其技的刀法竟然會用在給人剃毛上。
皂角的泡沫包裹住皮膚,也大大降低了刀片劃傷皮膚的可能性。
拉赫里斯屏息凝神只專注手裡的刀,伯伊的毛髮稀疏,顏色也是極淡的沒有存在感,但剔除了毛髮的手臂卻更顯白皙,白得晃人眼。
總算是剔除了兩條手臂,拉赫里斯垂下眼,視線停在那筆直的雙腿上,呼吸一窒,心口無名的火胡亂地燒,直燒得人口乾舌燥,心思浮躁。
「這個,腿……」他捏緊了手裡的刀片,喉結滾了滾,艱難地吞咽了下。
伯伊抬起腿支在腳凳上,笑道:「自是也交給你。」
他不喜別人近身伺候,但大貓實在粘人,時間久了他倒也不反感了,甚至有些樂在其中,畢竟上次淨身,可是把他累出了一身汗。
拉赫里斯無聲地調整呼吸頻率,生怕對方聽出自己氣息亂了節奏,手心的熱汗在刀片的背面留下了模糊的掌紋。
他覺得自己是在自討苦吃,卻又甘之若飴。
這個世界上,只有名為拉赫里斯的人才被阿伊允許這般親近,可以觸碰到他的身體,皮膚,窺探到別人所不知的部分。
大手輕鬆地掌握住青年的腳踝,順著向上,小腿被捏住,微微收緊的軟I肉卻又固執地從指縫間擠出來,形成不同的形狀。
拉赫里斯喉結微動,第一次這般近距離觀察阿伊的腿,他想,怎麼會有人從頭到腳都這般完美。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匍匐在地輕吻這圓潤飽滿的腳趾都是一種對方慷慨的施捨。
如果阿伊允許,他一定會迫不及待地去做。
巾子因為抬腿的動作,滑到了大腿根,拉赫里斯眼皮子一跳,眼睛不受控制地緩緩向上。
聽聞祭司們在淨身時連那裡的毛也是要剔除的……
空氣似乎是變得稀薄了,讓他覺得有些呼吸困難,心跳都到了嗓子眼。
「剩下的我來吧。」伯伊放下腿,維持的時間久了,腿隱隱有些發麻。
比起剃毛這種別手的活兒,塗抹藥膏和貼蜜蠟紙就簡單了。
伯伊伸手摸了摸對面少年的臉,笑道:「怎麼臉這麼紅?」
拉赫里斯一時說不清是鬆了口氣還是遺憾,發高燒都沒現在這般迷糊,他磕巴了下,意識到什麼,猛地站起身說:「憋得難受,我去趟恭房。」
說罷,他便站起身後退,放下手裡的刀片走了出去。
伯伊揚了揚眉,想說什麼,奈何對方走得太快,風一樣就出去了。
匆忙走進恭房的拉赫里斯看似冷靜地關上恭房的門,然而在轉身時卻再也壓抑不住凌I亂的呼吸,臉頰燒灼,燙得厲害,腰裙支起不自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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