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剛剛抵達瓦吉特,遇上要去宮殿尋人的法老儀仗隊。
伯伊下了馬車,拉赫里斯迎面走來,很是自然地走到他旁邊,絲毫看不出來昨日那氣得恨不能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看他這個樣子,伯伊又忍不住想要逗他,偏要提起昨日的事情:「不氣了?」
拉赫里斯牽起伯伊的手,慣常檢查他手上的傷痕修復情況,若無其事地說:「我有生過氣?」
跟在兩人身後的阿曼特沒忍住輕咳一聲,險險壓住差點流露出來的笑聲。
陛下還真是,從一開始和大人吵架冷戰,到主動求和,這次索性忘記自己生氣的事情……
如阿伊大人所說,陛下是一隻傲嬌的大貓,他想,那阿伊大人大概就是變換不定的季節,既然無法改變季節,那大貓乾脆讓自己去適應季節。
「留疤了。」拉赫里斯皺起眉。
哪怕是伊西調配的草藥,天天盯著敷藥,也還是在青年掌心上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大男人有點傷疤又不會死。」伯伊拍開他的手,率先走進瓦吉特。
拉赫里斯跟在他身後,不高興地說:「伊西該去進修了,要不讓諾菲斯給你看看,他的魔法也十分了得。」
伯伊心想,哪怕是科技醫療先進如現代,也有難以修復的傷疤,更何況是這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很難和這個小古董說明,至於魔法,伯伊見過伊西的魔法和咒語,都是搭配著草藥使用,看不出有什麼神奇的效果。
「你給芙尼亞賜婚怎麼說是我提出的?」伯伊沒有接他的話,另起了一個話題。
拉赫里斯眼底略過一抹不虞:「你竟然記得西蒙亞孫女的名字。」
難不成阿伊真對那個女人有迎娶之意?
伯伊瞥見他的不高興,笑道:「我不止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她長得十分貌美,聲音也好聽。」
拉赫里斯有瞬間的心梗,但想到自己已經給芙尼亞賜婚了,立刻又身心愉悅了:「賜婚我還需要找理由?」
伯伊揚了揚眉:「不是你說的?」
聽芙尼亞話里的意思,他第一時間便覺得是拉赫里斯安排的傳令官和芙尼亞說的。
伯伊走到平日喜歡的軟榻坐下,宮殿裡放著冰盆,驅散了秋末的酷暑,整個人都舒坦起來,拉赫里斯走到他身邊坐下,不滿地說:「我可是法老。」
法老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哪裡需要找藉口,理由。
伯伊覺得是這麼個理,想了想,沒想到還能有誰,索性先把這事兒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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