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總是這麼惹人喜歡,」拉赫里斯的視線掠過綁著伯伊手腕的繩子,「連與你不熟的暗衛都會為你放水。」
說著,他動作慢條斯理地將繩子重新繫緊,罷了,他低頭親I吻伯伊的指尖,伯伊的手纖細修長,被捆I縛住,無力掙扎時很漂亮。
伯伊蜷起手,拉赫里斯渾不在意地笑了下。
「我的香囊好用嗎?」伯伊在拉赫里斯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他以前調配的香料,後來阿曼特沒在身邊,他就再也沒調出一模一樣的味道。
伯伊如今自是明白拉赫里斯當時找他要香囊做什麼了。
拉赫里斯嗯了一聲,他低頭舔I舐伯伊的鎖I骨,用牙輕輕銜I住,又放開:「我每天都要用,有時候一天要用壞兩個,捨不得丟,我就用針線縫好。」
尖利的犬I牙在身上游I走,讓伯伊有種自己在被對方一寸一寸吞I吃I入I腹的感覺。
這種慢條斯理的折I磨對他來說還不如直接上I壘,至少不用在這個過程中反覆體驗信任崩塌的挫敗感。
「你會做嗎?」伯伊輕笑,「不會什麼都不懂吧?」
拉赫里斯沒說話,只是低頭含I住他喉I結,用舌I頭I裹I住,伯伊猝不及防,低低的悶I哼了一聲。
男人的手從單薄的布料I進I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伯伊時,伯伊只覺得後背一麻,陡然亂了呼吸的節奏。
「阿伊教我的,我都有在認真學習,」拉赫里斯盯著伯伊的臉,伯伊的皮膚很白,也很薄,很輕易就能看到皮膚下隱隱透出的紅暈,「但阿伊只教了我那一次。」
他的表情看上去還有些委屈,但手卻是已經活動上了,手指成圈,力道或輕或重。
伯伊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沉睡的欲I望在逐漸被喚醒,平時他一個月會自己處理幾次,但這兩個月幾乎都在奔波,根本無暇顧及,久未I釋I放的欲I望毫不費力的被挑起。
感覺到變化,拉赫里斯嘴角一勾,啞著聲音道:「阿伊的汗都是香的,比你的香囊都香。」
伯伊的身上出了一層薄I汗,白皙皮膚下透出淡淡的粉色,隨著拉赫里斯的動作,他的呼吸愈發凌I亂,急I促。
「法老還要幹這種伺I候人的活兒嗎?」伯伊咬牙,忍住差點溢出的喘I息。
拉赫里斯垂眼低笑:「阿伊是我的先知,和別人怎麼能一樣。」
伯伊忍無可忍地閉上眼,拉赫里斯簡直是毫無章法,沒有技I巧,全靠本能,每次到了臨I界I點又差了點,這簡直比酷刑還叫人難受。
果然,這小子就是來折磨自己的。
拉赫里斯看著伯伊潮I紅的臉,心跳又急又重,因為極度隱I忍,身體緊I繃而疼痛,身上出的汗比伯伊的還要多。
「我喜歡看你穿大祭司禮服的樣子,」嚴謹克I制的阿伊叫人著迷,「我想阿伊坐在王座上,也一定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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