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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瓦斯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個盲人什麼都沒有看到。

等伯伊午休起來,森穆特就被瓦斯送到了太陽神殿。

小孩兒衣著整齊,沒瘦也沒有傷痕,只是這些天估計是被嚇得夠嗆,小臉煞白,看到伯伊眼眶倏地就紅了。

「伯伊船長。」森穆特委屈地抓著衣服,自知做錯了事情,不敢走上前,「你是來贖我的嗎?」

伯伊無聲地嘆了口氣,站起身走過去,腳鏈拖動,發出清脆的聲響,森穆特這才注意到伯伊腳踝上的腳鏈,一直憋著不敢掉出來的眼淚刷拉就掉下來了。

「船長……你,他們怎麼可,可以扣,扣著你!」森穆特哇嗚一聲,急得嚎啕大哭,「明明是我犯的錯,他們怎麼,怎麼可以扣著你!」

小孩兒的聲音還沒有經過變聲期,平時是清脆好聽的,但哭起來就分外尖利。

伯伊被他哭得腦仁疼,走到他面前,伸手用巾子堵住他的嘴,森穆特嗚嗚兩聲,立刻把哭聲給憋了回去,但眼淚還是嘩啦啦地流。

「不關你的事情。」

見森穆特沒有要嚎的意思,伯伊鬆了口氣放開手,森穆特抽抽噎噎地:「我就,就是摔了一個杯子,這些貴族好小氣,我,我又不是不賠,我有,有錢。」

給伯伊做隨侍待遇是很不錯的,別看森穆特才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存款可不比船上的水手少,不過他知道小孩兒護不住前,所以平日都放伯伊這裡存著。

伯伊差點被他的話逗笑,敢情這小孩兒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抓,拉赫里斯那小子也是惡劣,竟然讓小孩兒以為是因為自己摔了杯子。

誰家貴族會為了一個杯子把一個小孩兒從亞歷山大抓到底比斯來。

「他們問了你什麼?」伯伊問。

森穆特癟著嘴,委委屈屈地背著手:「他們問我我家大人是誰,是不是伯伊船長,然後問了些船上的事情和船長的事情。」

說著他著急地解釋道:「不能說的我一句沒說。」

在他看來會對船長感興趣的人,無非就是衝著水炮來的,他們船上的人沒少遇到這種人。

伯伊心想,這夥人感興趣的還真不是水炮。

「船長,你把我的錢都給他們,那麼多肯定夠賠了吧。」森穆特對錢沒什麼概念,但船上不少水手都喜歡叫他小貴族,想來是有些錢的。

「讓他們放我們走。」森穆特被關了一個月,全程幾乎都是關在馬車上,即便是解決生理需求,也是蒙著眼睛下的馬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亞歷山大了。

「要是……」他糾結了下,咬咬牙:「要是還不夠,船長你就別管我了。」

伯伊抿著唇,壓住上揚的唇角,說:「那杯子特別值錢,咱們加一塊兒都賠不起,所以我也走不了了。」

森穆特如遭雷擊,哭得通紅的眼睛跟兔子一樣,半晌,他看看周圍的建築,他哪裡見過這樣的豪奢,再看看伯伊腳踝上的鏈子。

「哇啊——」他扯著嗓子又哭起來,「船長,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看那小子了,我不該擅作主張,對不起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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