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絮:「你問。」
祁愈:「我覺得你也不是很愛你爸啊,你為什麼要對你爸言聽計從?」
時絮如果想的話,是可以輕鬆擺脫時岩的掌控的,可時絮沒有這樣做,心甘情願成為時岩的木偶,被時岩驅使。
這是祁愈一直以來的疑惑,他以前也問過這個問題,時絮當時沒有正面回答他,他知道時絮不想提這件事,就將疑惑藏入心底,不再問了。
他有時候會覺得時絮在自毀,直到承受不下去了,用死亡為自己的人生畫上一個句點。
祁愈不敢相信這種可能,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觀察著時絮的變化,擔心時絮會往他最不想看到的結局走去。
時絮沒有立即答應沈局回來上班後,祁愈隱約感覺到時絮變了,所以他才有勇氣再提這個問題。
祁愈以為時絮這次會替他解惑,然而,時絮只是笑了笑,輕描淡寫道:「可能以前的我比較傻吧。」
「……」祁愈無奈了,這回答一聽就很敷衍。
「那你現在還傻嗎?」祁愈問。
時絮靜默片刻,輕聲道:「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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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早餐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吃完了,時絮簡單收拾了下廚房,這期間顧綏都沒有回來過,收拾完後,他在客廳里看到了顧綏,顧綏仍保持離開前蔫蔫的狀態趴在沙發上。
時絮捕捉到了,在他看向顧綏時,顧綏立即垂下了腦袋,將這份委屈擴大化。
顧綏懷裡抱著那顆撿回來的金蛋,一邊撫摸著,一邊哀怨道:「寶寶,你小爸爸不想要你,你好可憐啊,還沒破殼就是沒小爸的孩子……」
時絮:「……」
時絮走到離顧綏最遠的單人沙發,落座時隨手拿了本書,低頭無聲地翻閱,不打算理會戲多的傢伙。
顧綏的餘光落在時絮身上,觀察著時絮的一舉一動。
時絮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好像他在無理取鬧一樣。
他的確是在無理取鬧。
如果說剛才是裝的,現在就是真委屈了,顧綏眼裡泛起了淚光,抱緊金蛋,難過道:「寶寶,你小爸真的好過分,他吃了我的飯,卻不想對我負責任。」
時絮抬眸,不咸不淡道:「食材的錢,煤氣費水費都是我出的,我已經夠負責了。」
「……」顧綏抿了抿唇,將頭埋在金蛋上,悶聲道,「寶寶,你小爸碰了我,但是他不想對我負責,他好渣!」
時絮嗤道:「我碰你的次數還沒有你碰我的多,真要一一算清楚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碰我的手給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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