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禮卻喜出望外,激動的差點兒從輪椅上站起來,「海茵來了嗎?」
「是的,蘭禮閣下,不過這會兒他去找您的主治醫師了解情況去了。」
「好,我知道了。」蘭禮全然忘記了弗朗西斯還在等著看他的尾鉤。
「蘭禮,你不准走。」弗朗西斯像耍脾氣的叛逆少年,不依不饒拉著他,「給我看看你的尾鉤。」
「改天好嗎?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先回去。」蘭禮眼下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插上翅膀飛回病房去。
「不行,我要看看你的尾鉤,萬一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呢。」弗朗西斯越說越起勁。
蘭禮著急走,拿他沒辦法。
「好吧,就看一眼。」他把尾鉤釋放了出來。
原本在顫動的暗紅色蠍尾頃刻間凍住,弗朗西斯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蘭禮沒功夫揣測他為什麼會露出那種表情,收起尾鉤,嘩啦啦推著輪椅往病房的方向走了。
軍部給海茵放了長假,他頭一次沒穿軍裝出現在蘭禮面前。很普通的白襯衫,搭配很平常的黑色西裝長褲。他的衣櫃跟他的性格一樣單調。
哪怕明知道要來見雄主,他也變不出好看的花樣來。
他就是這樣的雌蟲,沉悶,呆板,遲鈍,缺乏情趣,又死氣沉沉。
海茵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無能為力,他天生就在這方面少根筋,不懂得如何迎合雄主的審美。他在病房外緊張地站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從他進門的剎那起,蘭禮的眼睛就定在了他身上。這大半年,海茵清減不少,顯得腿更加挺直修長。即便胸口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掩在寬鬆的襯衣看起來也不顯臃腫。
蘭禮抱著他的時候尤為明顯,感覺瘦的只剩一把骨頭。
「雄主。」
「海茵。」
兩道聲音默契地重疊在一起。
接下來誰都沒再說話。
蘭禮心如小鹿亂撞,緊張到手心出汗。
海茵進來後,就開始搗鼓帶來的鮮花,一支支插進瓶子裡。
雖然彼此連眼神交流都沒有,但氣氛離奇地曖昧。
那種微妙的感覺很難描述,全靠心靈感應。
等海茵忙完,把花瓶放在床頭的時候,蘭禮看著他臉上的信息素屏蔽器,問,「你,那個東西,可以不戴嗎?」
海茵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可以,您允許就可以。」
蘭禮眼睛都亮了,「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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