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血雄蟲的信息素,伴隨著不斷加深的吻,在海茵的口腔內化開。
處在僵化期的雌蟲,對這方面的需求強的可怕。
這枚意亂情迷的吻,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分不清是誰在向誰索取。
蘭禮情動的厲害,已經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親熱。他托起海茵的腰身,將海茵反壓在了沙發上。
骨節分明的手,摟上海茵的腰,一點點放肆,深色禮服袖口下的血管,因為太過用力而高高凸起。仿佛想要將那把勁瘦單薄的腰生生掐斷才滿意。
他扯開了海茵的作戰服,毫無阻隔地揉捏著海茵傷痕遍布的皮膚。海茵驟然渾身一緊,頓時瞪大眼睛,所有沉醉的思緒蕩然無存,眼底爬滿驚懼。
海茵緊急曲起雙臂,隔在緊密貼合的兩具胸腔中間,試圖讓蘭禮冷靜。
「雄主,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海茵偏開臉,不敢直視蘭禮的眼睛。
「不好。」蘭禮眸色深沉地盯著他,不似平常那般好脾氣:「這裡不會有誰進來。」
海茵側著臉,低低垂著睫毛,氣息抖得不像話。
蘭禮慢慢鬆開他,起身去反鎖了門,接著找水喝。
海茵跟著一骨碌爬起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兒,「雄主,別喝,這水有問題。」
「我知道。」
當蘭禮吻上海茵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今晚被下藥了。
酒里有,水裡也有。
在蟲族整個歷史上,並不缺乏雌蟲為了得到雄蟲青睞鋌而走險,劍走偏鋒的案例。
更何況,這藥還不是雌蟲下到他酒杯里的,而是蟲皇。
蟲皇不可能讓自己最寶貴的歐血雄子,一輩子守著無法孕育後代的海茵。
於生性風流的雄蟲而言,多一個雌侍,不過是多一份倒貼上來的財產,百利無一害。
這些用在雄蟲身上的藥,藥性十分溫和,不會對雄蟲的身體造成實質性傷害,只是起個助興的效果。許多雄蟲自己也會主動用,只要不過量,十分安全。就像今晚一樣,蘭禮並沒有因此而方寸盡失,只要他不想,即便在電光火石,千鈞一髮的時候,也能做到坐懷不亂。
所以即便雄蟲事後瞭然於心,也會把這看作是雌蟲討好自己的手段,並不會多加責難。
可偏偏撞上來的是海茵。
蘭禮拂開海茵的手,定定看著海茵的眼睛,在海茵驚愕的注視下,把水喝的一滴不剩。
他放下水杯,探身向前,再次抱住了海茵,在海茵耳垂上細細密密地啄。
「海茵,我知道這樣太心急,但我不想再慣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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