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他的。
他從女子袖子中拿出藥瓶,是他曾在山上給她的那一瓶,拿出一枚塞到女子口中。
他偏頭望了眼女子的肩膀,烏髮雪肩,偏染著一抹殷紅,凌亂卻又仿佛是透骨生香,惹得夜色中也是一片旖旎。
江見朷忽然伸手按住傷口,本是灑了藥粉漸漸止血的傷口又滲出血來。
他眼神漸漸晦暗下來,仿佛是看見了什麼叫他感興趣的事情一樣,眉眼間再沒往日的一點溫和。
許久,江見朷才終於有了動作,他取出一個竹筒,放在女子的傷口下,他垂眸望向逐漸被鮮血裝滿的竹筒。
等將竹筒收好,他終於肯將十鳶從血泊中抱起,他把人放在了馬背上,從袖子中取出銀針,黑夜中看不清他動作,只見銀錢穿過了傷口,他又捻碎了什麼藥丸灑在了她傷口上。
隨後,江見朷上了另一匹馬,一手拎著一條韁繩,慢悠悠地道:
「走了。」
他半點不擔心十鳶會掉下來。
反正有他在,便是掉下來,傷口被顛開,也不會死的,不是麼。
馬蹄不緊不慢地在往前走,馬蹄聲掩藏了夜色中隱晦的動作,有人袖子中藏著的銀針被悄無聲息地收回。
第54章
傷可見骨,十鳶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往日在春瓊樓訓練時,再是下狠手,也不會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十鳶是在翌日才醒來的,她的衣裳破了一個口子,隱約可見內里春色,江見朷任勞任怨地去替她買來衣裳,不止如此,她們的馬也換成了馬車。
十鳶醒來後,一路上都是安靜。
江見朷將買來的燒餅遞給她,伸手在她眼前晃悠:
「怎麼傻了?」
十鳶瞥了他一眼,接過燒餅還沒咬上一口,就聽江見朷賤嗖嗖地說:「嘿,你要是在意被看見了身體,我可是願意負責的。」
貞潔二字是世上桎梏女子的枷鎖,少有能掙脫者。
江見朷不知道她是不是其中之一,但是,江見朷唇角勾了抹幅度,誰都聽不出他這番話是真心還只是逗樂。
十鳶眸色一冷,她都懶得再看他,臉上的偽裝去掉,她低頭吃著燒餅,只是輕飄飄地跳出一句:
「聽聞當年許晚辭中箭之處是胸口,你替她療傷後,豈有負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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